第四百一十五章 哪里敢奢求什么长命百岁了-《风云剑情》

    陈老全越听越是糊涂,问道:“什么法子,竟然这般阴损?”说到阴损二字时,不由想起一事。笔趣阁Ww  W.ΩbiqUwU.Cc此时虽说难以启齿,但对付像陈行军这般的好色之徒,恰好够用。但不知何如风所言,是不是指此事。

    当下将女儿推在一旁,凑近何如风几分,低声道:“莫非兄台意思,是要我废了这小子?”

    何如风见他理会了自己意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此事又何必遮遮掩掩,你难道怕这小子跑了不成?”见陈行军仍是无动于衷瞧着陈玉玲再瞧,大着嗓子说道:“你此刻将他废了便是,看他没了命根子,以后还怎么贪念他人美色了?”

    陈行军听他说到要废了自己,这才惊觉二人对话。虽不忍将一双眼睛从陈玉玲身上移开,心下担心之际,还是朝何如风二人望了一眼。

    只见二人一脸阴沉瞧着自己,而车老全不知何时,已然握了一把短刀在手中。见他缓缓向自己走来,心下害怕之际,忙向后爬去。边爬边问陈老全道:“你……你想干嘛?我……我可告诉你,我爹是镇守南门的将军,他要是得知此事,非将你皮剥下来不可?”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陈行军父亲老来得子,膝下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是以将他像宝贝一样护着,这才养成了他这般软弱的性格。虽说陈行军已成婚多年,但却至今无子。若是陈老全今日当真将他废了,说不得陈行军父亲真会将陈老全千刀万剐。

    陈老全也不是傻子,在听到何如风大声说出要废了陈行军之时,便知他是有意要吓唬陈行军一番。他提刀向陈行军走去,亦是为了让陈行军惊恐之下,瞧不出破绽来。

    此时见陈行军一脸害怕模样,又见他抬出自己父亲来。当下就坡下驴,问道:“让我手下留情也行,你只要答应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父女二人,我立时便放你离去。”

    陈行军听他说要废了自己,只想快点离开此地,哪里还去想其他了。此时听陈老全如此说,当即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日后再也不来找你麻烦便是。”说完转身便走。

    何如风见他如此言不由衷,当即手中长杖一横,已拦住了陈行军去路。低沉着声音说道:“怎么,如此轻易便想走了?”

    陈行军本以为答应了陈老全所言,自己便能安然离开。哪里知道自己还未走出两步,又被拦了下来。他方才便是被何如风从屋内踢了出来,此时见他将自己拦住。哭丧着脸说道:“高人,不知您有何吩咐?只要小的能办到的,一定为您办到便是。”

    何如风冷笑一声,对凌云二人说道:“你二人收了他银子,必能保她周全,该当如何?”

    凌云二人当即会意,从怀中拿出先前陈行军给自己的银子来。扔给陈行军道:“你这几两银子,我二人确实难以挣到,此时还于你,咱们两不相欠了。”

    陈行军此时只想着尽快脱身,哪里还在乎这几两银子了。当下摆手道:“不不不,这几两银子,几位拿去喝茶便是,又何必还给我了?”

    何如风见他不拿银子,当即便说道:“嗯?怎的,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咱们连喝茶的钱都没有,还是说咱们与你为难,为的是你这几两碎银子?”

    陈行军听他语气不善,但见他衣衫甚是破烂。心下暗道:“你若不是为了几两银子,又何必叫你这两个徒弟出来找事干了?”

    心中虽如此想,嘴上却不敢说。当下赔笑道:“高人言重了,这区区几两银子,小的还不放在心上。若是极为不弃,就当是捡来的,也并无不可。”

    何如风听他言语有讥讽之意,当下对凌云二人道:“你二人愣着干嘛,他既然这般瞧不起咱们,你二人此刻便将他废了。”

    凌云二人见何如风向自己使眼色,如何不知他用意。当即强忍住心中笑意,各自抽出身后长剑,对陈行军说道:“此事你休得怪我二人了,谁叫你得罪了何……我师父呢?”他刚想说何前辈,但想方才何如风已然称自己为徒弟。此时若是将此事说穿了,不免引起陈行军怀疑。是以话到了嘴边,便又改了口。

    陈行军哪里知道对方只是在演戏,见凌云二人手中长剑青光霍霍。映着日光,隐隐泛出淡淡的青光来。若是他二人当真要将自己废了,以二人手中兵刃来看,那只是手起刀落之事。

    见二人越逼越近,心下更是害怕。忙跪倒在地,说道:“各位好汉饶命,既然你们不要这银子,我自己收下便是。”

    何如风听他说话,大手一挥,示意凌云二人住手。又问陈行军道:“既是如此,那你是不是还认为咱们缺银子,要从你身上取了?”

    陈行军此时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了,当即应承道:“不是不是,给位好汉这般身手,又如何会缺银子了?”

    何如风听他说完,这才满意点了点头。见他认识呆立当地不动,喝问道:“怎么,你不将银子捡起来么?”

    陈行军被他积威所震,当即连连称是,已开始将地上的碎银尽数捡了起来。

    何如风见他将银子捡完,这才说道:“不是我不肯放你走,只是你这小子太过油滑。今日若是将你放你,难保我不在之时,你又来为难这位姑娘。想来想去,我也没有太好的法子,今日也只能将你废了。纵使他日我不在了,你也伤不到这位姑娘半分。”

    陈行军闻言,差点没将尿吓出来。忙磕头道:“天可怜见,我答应陈伯父一事绝对自肺腑,若有半句虚言,教我陈行军不得好死。”

    他本以为了如此重的誓,何如风会放了自己。岂知何如风摇了摇头说道:“你若是死了,你父亲为了替你报仇,定然回来寻他二人麻烦,让他二人为你陪葬。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害了他二人了?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废了你比较稳妥。”说完,不等陈行军答话,已然伸出木杖,抵在了陈行军下体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