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人晒黑了,饿的前胸贴后背,熬夜,船拍打海浪时受的惊吓,这些都不算啥,吐的七晕八素的,那才是让两个东北壮汉觉得无法忍受的。 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们,早已经搞不清楚了。 或许,心底最简单想法就是: 让货到京都! 没有泪水心酸,只有一条命,有命就能任由行! 夏爱国和李大军吐的腿脚发软,再次扛起六个大号背包下了船。 顾不上吃一口热乎饭暖暖胃,总怕出茬头,怕在路上就被人搜查,他们下船直奔长途汽车站。 这次是梧州到桂林。 长途汽车站全是扛包袱的人,大包小包,随处可听见: “嗳?让一让!让一让!” 年轻人还是比夏爱国有体力,这点不服不行。 李大军见机行事,他也高喊道:“让一让,嘿,前面的,油着了啊,油着!衣服脏了!” 顺利挤上了长途车,俩人坐在过道处,足足整一白天的时间,到了快下车的时候,夏爱国只觉得后背很沉。 回头一看,大侄子李大军的口水流了他一后背,已经不知不觉的往前倾靠着他,睡着了。 下船、下长途车,这就是两天时间。 等到夏爱国和李大军换乘回京都的火车,席地而坐,坐在火车里的洗漱间里,那副情形就是李大军来之前笑话别人的惨样。 三天时间,夏爱国没休息,干熬着。 对着快下火车的李大军,心疼叹气道: “大军,一会儿就到家了,到家让你婶烀肉!那烧鸡……”凑近了点儿: “你再扒着吃下去,就露出手表了。” ……(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