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七章 多雪的春天-《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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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了。断线了,亦如叶伯煊和夏天之间。

    夏天被叶伯煊的酒后吐真言伤着了。

    她在宋雅萍、叶伯亭、孩子们的注目礼中,哆嗦着两手、哆嗦着心,表情平静的扶着把手爬上了楼。

    我要知道你这样,下一句就是不会娶了吧?

    害怕别嫁我。

    自私的活着。

    忘记自己那身熨烫进心底的军装。

    句句戳她心的话,满满地流露出对她的失望。

    夏天背靠着卧室门,她慢慢松开了紧攥的拳头。

    楼下的叶伯亭快要气疯了,她捞起电话打给她哥。

    宋雅萍站在客厅中间压制着情绪劝道:“亭子,你不要添乱!”

    叶伯亭和宋雅萍虽然没有听清那对小夫妻到底讲了些什么,但并不难猜。

    叶伯亭重复摇电话,对着宋雅萍大嗓门:

    “我哥是不是有病!人家夏天自始至终说过什么过分的吗?他有那个能耐,去军区又喊又吵啊!谁欠他的啊?”

    叶伯亭烦躁,她反感所有男人在外面没能耐、回家跟妻子使厉害!

    叶伯亭无论摇多少遍电话,都注定对方不会应答。

    叶伯煊带着一斤半的酒气跑到了后山坡上,他一圈一圈的绕场疯跑,他清晰的记得他刚刚骂夏天的每一句话。

    ……

    原来夏天一直劝自己,他可能是逆生长,到了中二期,太过热血,已经到了非要让热血开花结果的时期。

    他可能实在是太憋屈,尤其是实战演习还赢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才如此反常。

    六岁开始结交,并肩作战的好兄弟沈刚牺牲了,他伴随了叶伯煊整个青春年华。

    童浩然那个似对手又似兄弟的人也离开了。

    那么爱美的人,一声不吭地就能剃成秃头,当初是胜券在握吧。

    而自己在很多时候,没有把握好劝他的分寸。

    可今天,夏天再也做不到如此劝自己,做不到替叶伯煊找借口。

    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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