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叶伯煊又拿出了大少爷风范,吃面条能做到没有声音,夏天佩服,装得多像样,也许……他是心堵得根本没有胃口。 至于叶伯亭,更是在刷完了三遍牙后,拿着筷子戳面条。 忙碌了半个多小时的加餐晚饭,三人都没心思受用。 饭后,夏天主动去烧开水给那对儿兄妹预备着泡茶用。而叶伯煊和叶伯亭已经开启了话题。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前段日子吵架说走就走,这回又让人家妈指着你鼻子骂。哭,哭能解决问题吗?你们是过还是不过了?” 叶伯煊靠在沙发上,开口就问亭子过不过,那意思就是要个痛快话儿。 叶伯煊心堵,他们家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可他作为旁观者都能发现自己妹妹也有问题,他还没有任何办法,这不是缺钱扔钱、短人找人的事儿! 在厨房等着水开的夏天,听着叶伯煊十分严厉的训斥声,意外又着急。 这刚才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替亭子出头呢。这功夫又换了个面孔,到底是哪头的啊?并且她也有点儿胆子小了,毕竟叶伯煊从没用过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过话。 没发生在叶伯煊的身上,他自然不清楚“过”和“不过”的决定不是干脆利索向上级报告。 每一个当事人的心里。不分性别、年龄、阅历,只要还有感情在,在面对婚姻这件事情上都是拖泥带水,自己也说不明白。 当有一天能分清、弄懂,给出别人肯定答案之时,就是彻底放手那一刻。 叶伯亭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的茶杯。没吭声,不回话,也没看她哥哥一眼。 叶伯煊特别无力。很烦躁,站起身掏衣兜点烟,动作十分迅速,等看到夏天端着水走出来时,才想起来这是在家,家里还有一个孕妇。 夏天瞟了一眼叶伯煊,这位还好面子,没有当场掐灭,而是转头往阳台走去。 “亭子,刚才是咋回事儿啊?你哭那阵儿也没说明白。” “我就是想打扫房间。打扫得彻底一些。没有要熏她的意思。她就晕厥了,估计是吃饭吃多了、大脑缺氧。然后我就给她做急救,他进屋也没问,听他妈单方面撒谎告状,就把我手里脸盆打落了。你这回该知道他娘有多不讲道理了吧?!” 这次叶伯亭回答得倒是很干脆,因为问话的是夏天,并且夏天态度很温和,她也想倾诉。 夏天想说哪有人能吃多了到晕厥的程度,不过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