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没能耐啊。家里有能耐的,总共就那么几个。 夏爱国想起临出发时,他爹管大嫂要夏玲家的具体地址时,大嫂有些支支扭扭,满口都是“找铁柱就能办了,实在不行再说。” 不行再说,呵呵。如果让他说,他哥这么多年的变化,就是因为娶了那么一位媳妇才造成的。 眼皮子浅,浅到没了边际。糊涂!等不行时就晚了!又因为看人做事只那么点儿眼界。找了那么个侄媳妇。把原来闷头不爱说话的侄子也给坑了。 …… 第二天一整天的时间,夏爱国先是陪着赵父去找人,后来也许是他在的原因,双方说话不方便,赵父就打发他回家坐在夏爱琴家的炕上等着消息。 等到中午,夏爱国端饭碗吃饭的时候,还要假装没看见赵母的脸色。听着赵母骂自己的亲妹妹不会过日子、做饭祸害东西等等。 当外甥赵安站在自己面前要糖吃,夏爱国更是窘迫。 夏爱国出门走的急,也没回趟家,平时兜里也没揣个钱。 听着妹妹扯过外甥去了别的屋。过一会儿就响起了孩子的哇哇哭声和赵婶的不乐意训斥声,夏爱国头一次意识到什么叫“无地自容”。 夏爱国尴尬的站在厨房的餐桌边,进屋劝也不是,不劝似乎也不对。 还是赵父回来了。情况才有好转。 赵父找完人回来了进屋喝了口水,先和夏爱国打了个招呼说一会儿聊,然后腿脚有些不利索就出了屋。夏爱国明白,赵父是出去走的时间太长了,老寒腿又犯病了。 夏爱国亲眼所见又陪着赵父前往的熟人家,赵父手中拎的是两瓶常年搁置、不舍得自己喝的好酒。 赵叔对他们夏家的恩情。即便将来他大哥还不了,他也还。他要是这辈子就这么没出息了,就让夏秋还。 …… 赵父出屋不是着急办别的事儿去了,而是把赵母叫到了门房,他决定先教育教育自己家的老婆子。 “糊涂!你真当夏家所有人都是麻烦?喊啥?吵吵啥?又喊又骂的给谁听声儿呢?我隔大老远都能听见你那大嗓门! 咱家屋里坐着的安安他老舅,你知道是啥人不?昨天晚上天儿太晚了,我就忘了提醒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