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保護現場他還是懂的,留下兩個隊員看守,還在樓下拉了警戒線,然後匆匆趕回隊部打電話給鮑銀燕,告訴這里出了人命案,請她火趕到。 單日,鮑丫頭正在警察局當班,接了鄭大哥的告急電話後,立即打電話回家關照一聲,然後馬不停蹄,直奔閘北瀛和村。 她先在隊部里聽鄭大哥介紹案情,然後到案發現場勘察。內行人就是不一樣,赫然從死者雙手的指甲縫里發現血絲,若有所悟地點了頭說:“大熱天尸不易耽擱太久,我馬上打電話請我師妹帶化驗儀器來,如果化驗結果如我所想,就可以鎖定兇手!” 又指著一旁傷感的男子說:“麻煩你們把他控制起來,此人有重大嫌疑,千萬別讓他逃走!” 杉木熏立刻叫起撞天屈:“胡說八道!我有不在現場的證明,殺死我兄弟另有其人,幾位長官均可作證,你不要信口雌黃,冤枉好人!” “哼!冤枉不冤枉,少時便知!” 鄭大哥把她拉過一邊,悄聲地說:“大妹子,你弄錯了!他說的不假。我們親耳聽到弟兄倆吵得不可開交,走遠了還聽見死者不依不饒地大罵,說是要殺了他。不信,你問問這幾位同志!” “是呀!鮑偵探。死者被害的時候,他正坐在隊部生悶氣,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鮑丫頭笑了:“你們被他耍了!還給他作不在現場的證明,呵呵呵呵……” 鄭大哥有點不高興了:“你信不過我,難道這幾位同志也說假話?”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聽得一清二楚是不假,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們誰敢說親眼目睹?” “哦!既然你這麼不信任同志,我也無話可說。要不,請李政委來評評道理?” 丫頭一愣,知道這事沒處理好,引起他們不樂,搖搖頭說:“此處不是談論的場所,我們還是回去再講!” “好!回去說,真理只有一條,總不能憑你……” 她知道誤會大了,淡淡地一笑。 回到糾察隊隊部,正好李大姐也剛剛到。於是鄭大哥便把來龍去脈向她說了,另外幾名隊員也爭先恐後地指責她胡亂猜疑。 “丫頭,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相信自己的同志萬萬不可,這樣如何能搞好團結、開展工作?你說是不是?” “不是!我只相信事實和證據,等尼娜到了,化驗後便見分曉,人命關天,不是兒戲。現在就下結論為時過早!”丫頭也生氣了。 李大姐沒想到媳婦當堂頂嘴,使她下不了臺。不過到底是搞政工的,心里不悅,臉上還是不表露出來。 她也嘿嘿一笑:“請問,你想化驗什麼?” “很簡單,死者指甲縫里的血跡是誰的?” 鄭大哥插言:“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至少可以縮小嫌疑人的范圍!”說著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桌上:“你說吧!”又在盒子上摁了一下。 “我再說一遍,這人絕對不是兇手,他和我們一同離開那座小樓,死者還在屋內大發雷霆,揚言要殺了他,幾個人聽得一清二楚,勝似親眼所見。你堅持不相信,是何用心?” “用心就是你們上當了,嫌疑犯在演戲,中了圈套還不明白嗎?” “罷了、罷了!鮑銀燕同志,真沒法與你共事,懷疑一切,令人齒寒。李政委,您看著辦吧!” “丫頭,你失去了同志們的信任,往後怎麼共同開展工作?要不你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這話明顯偏袒他們幾個,她也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趕我走不打緊,但是要等尼娜來了之後取樣化驗,看了結果再說!” 就在這時候,尼娜風塵仆仆地趕到:“師姐,啊!李政委也在。快點取樣,時間一長,血跡乾透了不好取!” “好,你隨我來!”也不理其他人,急匆匆地走了。鄭大哥率人在後邊跟著。 車子開到38號杉木家,上樓直奔殺人現場,立刻在死者的手指縫中、嘴角上取下血液樣本,再匆匆回到車上,擺弄化驗儀器。過了一會露出微笑:“ok!一切如師姐判斷,可以審案了!” “很好,辛苦你了!審完案我請你吃一頓!” “是嗎?那太好了!”尼娜愛吃。 發動車子回糾察隊隊部,讓他們在後邊跟著,不予理踩。 回到辦公室,尼娜把寫字臺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掉,沖著李大姐:“閑人讓開!”把椅子扶扶正:“審判長,請!” 丫頭當仁不讓,正襟危坐,一努嘴:“把犯人帶上來!” 尼娜會意,沖著一個隊員:“去,把嫌犯帶過來!” 那人不服,朝李政委望著。 尼娜大怒:“無組織無紀律,不停指揮,什麼東西!” 李大姐見她出言不遜,怕出亂子,連忙挺身攔阻:“去!把那個RB人帶來,不要為難他!” 杉木熏被押進來,大叫大嚷:“八格亞路!你們沒本事捉兇手,糾住我不放,顛倒黑白,栽贓陷害,我要控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