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一事,那镜妖死前说了怪话,说什么镜妖之密,终难为其窥破,想来它们镜妖一族或有什么秘密不为人知。那镜妖临死还想着发暗器致苍文死地,却被我刚提到的人挡了去,苍文忙前忙后照料,自是不能返宫。” 有尾心中更觉疑惑,突然想到,“对了,知日宫中亦有愚城眼线,只是以弄无悯之仙力,连你都不得现身,怎会对愚城眼线听之任之?” 目荣华眼珠一转,顺着飘忽的蛇蜕一路抚上有尾手背,“或者,他早知有此,只当不知;又或者,那眼线身无妖气,或者根本不是妖呢?” 有尾听了此言,更觉千头万绪,早已顾不上自己双手被目荣华牢牢握住。 忽地,那蛇蜕不知何故竟完全化为粉末,落在地上再也看不出之前形态。有尾目荣华对视一眼,下一瞬,有尾就已重新坐在了火龙驹上,回到了卸甲施控时之术的最初。 “有尾,你在想什么呢?刚才那糖葫芦,我们要不要买?”身边弄丹问道。 “他们果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有尾心想,“不如我们再去看看那个糕点摊子?”有尾应着,心中却无力再多思虑一刻。她远远地看一眼目荣华,互相交换个眼神,便驱马跟着弄丹往前去了。 愚城不言堂内,卸甲青丘女桑正聚于此地。 “却不知城主是否真的信了那小妖所言?”青丘摸着自己尾巴,一想到刚才被有尾硬生生拽过去做了狐狸脖领就又气又笑。 “这金乌丹事关重大,城主又怎么会仅凭几句话就信了她去?”女桑接言道。 卸甲却说:“信与不信,并没有太大相干。” “这是何意?” “城主今次见她,也不过是想亲试其妖力。她若根本不知金乌丹之事,那现在知晓,只会跟弄无悯生了嫌隙;她若对金乌丹有所隐瞒,现又得知我愚城也在力求金乌丹下落,心中一急自会露了马脚。”卸甲缓缓道来,却是解了其他两人疑惑,“不论早晚,想来我愚城都会跟弄无悯为金乌丹之事刀戈相向,我推想城主此举,倒是在为那个时刻埋下伏笔也未可知。”说完,卸甲便慢慢游出了堂中。 “此事倒是卸甲占了首功。”青丘瞥一眼女桑,“想来等尔是回城,亦会得城主褒奖。” “对付苍文那小子何须费力?”女桑不屑。 “这我倒不敢苟同,看来在绕指柔这门功夫上,尔是跟那有尾都超出你好一大截呢。”不待女桑发作,青丘已是笑着掩口而去。 此时的苍文已在藻圭王府耽搁了数日,皆是为了照料步飞伤势。虽伤情日见好转,但因步飞身体孱弱,起居仍是大有不便。藻圭王爷跟步飞都劝说苍文早些返回知日宫,但苍文心中过意不去,坚持要留到步飞痊愈方肯离开。 而苍文对步飞的照料,不可谓不细心。每日三餐喂食、沐浴擦身、聊天陪伴,无微不至。 这日苍文又将米粥端至步飞床边,将他慢慢扶起,一勺勺舀了喂他。步飞很是不好意思,“苍文兄,你日日这般,我这饭来张口的日子也太清闲。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身体渐好,你对我无需有所亏欠。” 苍文却道:“你那日舍身扑来,自是拼了全力,我感你恩德,现在为你所做也是本分。”说完,苍文又舀一勺米粥递了过去,“只是,却不知你当时为何如此,你身体瘦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