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似乎做了件很自豪的事情,衣衣抿着小嘴无声地笑着,这时郝云才发现,原来衣衣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很好看。 郝云连忙将衣衣的小手捂住呼气,从那双小手传来的冰凉,让他阵阵心疼,早晨的露水很干净,但也很凉,将衣衣的手捂热之后,从包裹里拿出了一个炊饼,一大一小分着吃。 炊饼很干,吃起来有些难以下咽,但衣衣却吃得津津有味。 早饭时间过后,郝云想要抱起衣衣启程,但衣衣却不让他抱,小姑娘倒也倔强,硬要自己走,最后拗不过她,只好随了她的意。 转身牵着衣衣绕过树,前着西北方迈开步子。 刚走两步,卡擦一声,郝云一脚踩空,身子一歪往下跌了下去,模糊间看到下方的深谷,这时他才意识到,昨晚他们俩竟然睡在悬崖边上。 万分紧急之下,他只好用力将衣衣往上推了一把,一个死总比两个人死好,可谁知,衣衣见他摔了下去,竟然直接跟着跳了下来,不哭不闹眼神格外的坚定,意图也很明显,要死一起死。 衣衣担惊受怕惯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她哪怕死也要跟着。 傻丫头啊,郝云轻叹,连忙抱住摔下来的衣衣,周围的藤蔓根本不足缓解两人下坠的重力,在加上他双手受了重伤,根本无力紧抓住藤蔓,虽然郝云拼命挣扎,两人仍然急速坠落。 忽然,眼前一黑,郝云失去了知觉。 ...... “葛老,探子来报,晋王殿下的车队已经到了十里外”岐茂风走进了营帐,连忙在桌上倒了碗水喝,看来昨晚的酒劲不小。 葛老白了岐茂风一眼,也没说什么,因为他看病不喜有人在一旁,以前是除了郝云,现在又多了个岐茂风。 老规矩,葛老依旧在执着地诱骗士兵,希望其迷途知返,如果郝云还在的话一定能认出来,此人正是那忘记说词的矮小尖脸小卒,只不过上次看病是演戏,这次就是真的了。 据说那梁校尉回去之后,依旧忘不了校尉的身份,就拿手下人撒气,当手下人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再是校尉,而是一名普通士兵时,众人就群起而攻之,奈何梁校尉武艺高强,硬是将几人打得哭天喊地,而这矮小尖脸小卒就是其中之一。 说来也冤枉,尖脸小卒不过是路过看热闹的,谁让他嘴贱吆喝了一句,一只鞋拔子猛然飞来,打得鼻青脸肿,连门牙都被打掉了,舍不得花钱去找军医,只好来葛老这里忍受折磨。 一见来人是岐茂风,那尖脸小卒也是识趣,点头哈腰地离开了,趁葛老没留意,临走前薅走了桌上好几包化血去淤的跌打药,他的想法是,先拿着再说总会用得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听葛老你念经。 “耗子你没事吧”尖脸小卒一出门,就有两个士兵围了上来,也都是老熟人,这两人也是一起呛郝云的另外两人,一个黑胖,一个黑瘦。 “胖子,你也好意思问,老子被打的时候,你去哪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