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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林毅醒悟，觉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陪笑道：“我一时高兴，就糊涂了。”

    ……

    吃完这顿早餐，太阳已经快升到头顶了，在冬里有太阳晒，当然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舒服得有种懒洋洋的状态。

    “哇呜……哇呜……哇呜……”

    这么精神，这么豪迈而有节奏感的哭腔，那是邻居家的男孩戴黑。戴喜贵就站立在儿子旁边，悠闲自在地晒着太阳，任其使劲地哭，看不出一点焦急的样子。

    “过年啦，烙饼啦、包粽子啦，开花落花，脚儿呱嗒，呱嗒、呱嗒……”唱童谣的自然是戴程氏了，却是不管用，她唱得欢，戴黑也哭得欢。

    “你看看遥仔——”戴程氏伸手向林家这边指了指，遥仔当然就是方菲怀里抱着的家伙林遥的昵称了，“他那么，都没像你哭。”

    “呜……”戴黑目光远远地，往襁褓中的林遥瞄了瞄，哭声短暂地停歇了一下，忽然又爆发出来：“……呜哇……呜哇……”

    “咱们黑过了年，就三岁啦，别哭、别哭哦，不然连遥仔都会笑你的哟…”戴程氏耐着性子，怎么哄也哄不停哭得正欢的戴黑，于是横了一眼戴喜贵，骂骂咧咧道：“都怪你这当爹的，每次黑哭的时候，你就让他哭下去，从来都不哄他，你看——他现在哭习惯了，一哭就哭个不停。”

    “黑，别哭了。”戴喜贵突然板起脸道。

    “……哇呜。”戴黑望了两眼父亲，果断地止歇了哭泣。

    “……哼哧…”戴程氏啼笑皆非，颇感无奈。情况显而易见，严父只是略显威风，就比慈母的花哨方式更有效果，不禁叹息一声：“唉！都不知道怎么你…”

    “哄没用。”戴喜贵惜字如金，懒洋洋地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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