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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时候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就走了？”王问渔托着小胖子的屁股，一荡一荡地陪他玩。

    “跟素不相识的男人上了床，又不打算让你负责，不走留下来干什么？”闻鹿鸣问。

    “可以跟我弄清楚事情真相，找出陷害我们的人。”王问渔现在是这么说，但他也明白那个时候的他不可能还能理智地处理那件事，但他就是觉得，那时候闻鹿鸣不等他醒来就走了，很可惜。

    如果她留下来，那一切就很简单了，闻鹿鸣就不用独自一个人怀着孕上路，虽然后来有他同行，但那毕竟是不一样的。

    他希望那时是高高兴兴地和闻鹿鸣一起等待闻天道的出生，像天下所有爱孩子的夫妻一样。

    但他也明白，这只是他想想而已，那时候他不认识闻鹿鸣，很可能会把她一起记恨上，这样看来，她先离开也是一件好事了。

    闻鹿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如果我当时在场，你很有可能杀了我吧？”

    王问渔摸摸自己的鼻子，死不承认这个可能：“怎么会？”

    “我那时候很胖……”闻鹿鸣恶作剧似地提醒王问渔。

    王问渔想了想，似乎他的死对头说是随便在大街上找了个最寒碜的人……他看了闻鹿鸣一眼，娇俏可人，哪里难看了？他是赚大了啊。

    “末世以后你再次看到我，有没有认出我来？”王问渔问。

    “认出来了。”闻鹿鸣很诚实。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王问渔想了想就理解闻鹿鸣了，他很可能是不信的，他那天晚上模模糊糊的，后来闻鹿鸣走的时候又没有醒来，所以他其实并没有真正见过闻鹿鸣。

    他都有点恨那天的自己怎么睡得那么死，没有早点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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