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紧急军令-《唯一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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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活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叫声,总算在木头断裂之前,将一块块巨大的石头从高崖上推下去。暴雨声中,再次响起了清规长老简短有力的命令声:“撤!所有人城推!这地方守不得!”于是一帮助拳党在山崖下面一阵阵惨叫的背景声中,飞快地沿着事先看好的小路遁去。
他直到整个事件结束,都没有让朝廷知道了身份,因此事后追究无从谈起。
【丰都炼魂山排萝岗】
灵皇抓着静妃娘娘的酥胸,在她的身上肆虐着。
静妃娘娘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根根红色的绳子深深嵌入她雪白又丰腴的身体,二十四岁的她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几乎非人的痛苦。
在南方帝国,女人承欢胯下从来都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甚至于原本的快来也被各种繁冗又恶心的仪式和规矩搞的万分痛苦。一个女人每次和爱人共赴巫山云雨,都仿佛要给魔鬼献祭一样尝尽皮肉之苦,据说这是一种祈求好生养的巫术传承。静妃娘娘觉得这样的痛苦是值得的,无论是肉体上被绳索紧缚的疼痛还是精神上意思不怪地展现在这个老男人面前的羞耻,都是值得的,因为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体力不行,却分外温暖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可能并不爱自己。
静妃娘娘十年前被甄选入宫的时候,只有十四岁,经过了十年步步惊心的拼搏,她如同那个不喜欢自己的皇后一样,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逆袭成了六宫之中排行第二的静贵妃,甚至隐隐有了取代皇后的势头,毕竟她还年轻,二十四岁正是好生养的年龄,比起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皇后,她无论在相貌,性格还是身材上都更胜一筹。
她没有什么野心,不想皇后般强势,应该更讨男人的喜欢。她的脸蛋比皇后更可人,她的胸脯比皇后更大,她的身体比皇后更有弹性,总之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她比皇后更吸引人。
也许就是她的这种不加修饰的原始的吸引力,让皇上在狩猎的时候还不忘了带她,三千选四的概率着实惊人,而她和皇后几乎每次必选,剩下两个妃子,才是真正的,靠着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从众位嫔妃中杀出血路的“备用品”吧。
皇上终于停下来了,如同过往的许多次一样,汗津津喘吁吁地倒在了一边,一只已经隐隐浮现出老年斑的手还紧紧抓着她胸前的软肉,犹自不肯放手。静妃娘娘轻声笑了一下,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双桃红色的眸子中,满满都是情思。
几天前皇上出发的时候那般威严,尤其是大臣扈从面前,是非人的神灵;而在帐中,皇帝与自己赤条条坦诚相对,一双有些苍老的手臂抱着静妃娘娘被紧缚着的柔软娇躯,又让她很难想像,他与那冠冕登于宝座的,竟是同一存在。每当皇上兴尽,汗津津、喘吁吁地侧身一旁时,她便生出无限的怜惜,甚至暗暗觉得,这个男人要是能永远如此,如同在帷幕中这样,该有多好!但皇帝毕竟是皇帝。他常常即使在布施雨露时,亦充满了只有皇帝才有的疑虑和警觉,如同被猎人围困着的虎豹。他就很多次虽退了衣服,却佩着短剑与静妃娘娘招呼,并且有时还脸逼着脸地诮.“我能揉你的乳.也能割你的乳!”静妃也只能闭着眼,一脸温驯柔弱任君蹂躏的表情。确实,皇帝岂止可以不假思索地割掉她的**,更可以无须成立罪项地即刻割下她的头颅。这是外人万万领受不到的恩宠与恐惧交加的刺激。
自从进宫以后,她经过多少此种功课,那深深的宫阙,其实和深深的星空一样,充斥着无尽的危险,那危险并非仅仅来自于那些和她一样的后宫女子,或者说,真正的恐惧,餐椅与残酷,就来自于这个喜欢揉她胸乳的老男人。
静妃有时候恨这个把她来回搬动搓揉的男人.她却又无限怜惜这个连连这时也不能摆脱防御之心的皇帝。难道这皇位是偷来的吗?为什么要无时不刻地防着“失主”来索取这已取这已到手许多年的宝座?当然,她也明白,即使这皇位是得之于正大光明,那些个皇叔、皇兄、皇弟、皇侄乃至于皇帝亲生的皇子,十个有八个总还是无时不刻地在那里或明或暗地觊觎这个皇位,古往今来,这皇多少战乱血案,为什么任是谁登了基,也终不免要变得这般狂躁多疑?似这样的日子,确确实实,应了那句可怕的预言:虽富贵已极,然终无意趣!
皇宫,真的如同自己那不懂事的幼帝赵玉衡说得那般,最是一个将活人变成石头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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