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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云无涯伸手摸了摸，地面光滑，什么都没有。“这么黑，我们要不要往前走？”

    “我觉得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的好，总有人能找着我们。”林子归索性坐在地上，“无涯，坐过来。”

    云无涯摸到他旁边坐下，两人无聊，聊起了天。

    “当初你刚知道现在的女儿不是你以前那个时，怎么想的？”

    云无涯叹了口气，“很悲愤，你知道她病了很长时间，突然醒了我和她娘都很开心。她最终醒来时的确有些奇怪，而且失忆了。我当时就应该想到这是借口……”

    “谁能想到有那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你别想太多。”

    “后来，她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对这个世界的戒备心很重……”

    “你当时受伤了……”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我也不知道，我能听到和感受到，她娘经常在我耳边说话，我觉得我当时的状态也很奇怪……”云无涯叹了口气，“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些约定，做的那些事，都是在梦中进行的。”

    “应该不是梦。”林子归说，“你有没有觉得，你说的这些，时间对不上？”

    云无涯想了想，好像是。自己在青萝醒来时，已经重伤在床。那么，跟魔修的约定，他们帮忙聚魂，她醒了他表现出的开心，都是在什么时候？难道时空出错了？他突然觉得头疼，“很多事情，都不对劲。”

    “是的，包括我们这次掉到这里。”林子归看得清清楚楚，“我们所走的，是一条街道，街上还有行人，而这个洞是突然出现的，洞里没有人，虽然黑暗，我们却并不害怕，甚至非常放松。”这太可怕，林子归想，如果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那么那人意欲何为？

    小凤凰在翠山觉得有些冷，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很是新鲜。但她没有任何心思想别的，天色渐暗，蠢主人还没有来接她？他是真的想撇下她了么？一次两次，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干脆去找云仙翁，让他带自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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