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有气无力-《帝后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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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拖行的葛莜形容十分不堪,衣不遍体,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她依然在笑,她在想祁王终于肯碰她了,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至少现在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很近。深吸一口气,浓郁的檀香气,她有多久没有闻到了。

    府役们不敢怠慢,忙将柱子和沾了狗血的鞭子准备好。

    采月见事态无法逆转,哭喊下去无用,趁乱起身从后门去了葛太尉府通知葛太尉。

    祁王将手里的葛莜丢向两个婢女,道:“上刑。”

    两婢女接到葛莜的身子,只觉她十分冰寒。因不敢违逆祁王,两人干净利落的将葛莜困去柱子上。

    心凉了大半截的葛莜,也不挣扎。

    她看着祁王,道:“嫁衣不过一件死物,殿下竟要为此鞭型妻室。想来是我的命不如那馥雅君主的,她人还没进府,我却因她受了鞭刑。殿下,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祁王僵直站立。

    他虽看着葛莜,心中想的却是嫁衣,是齐清儿。

    关于齐清儿的一切,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就算是身外的死物,他也不允许任何损坏。

    爱,就是这么无理疯狂。

    这时准备好鞭子的府役走上前,请示祁王旨意。

    祁王将手里不成状的嫁衣收紧,道:“打到她承认错误为止。”然后愤怒离开。

    府役转身走到葛莜身前,愣了好一会儿,方闭上双目,举鞭在葛莜身上落下一记。

    长鞭如会吃人的蛇。

    被鞭打之处很快渗出鲜血,衣衫也被扯破。

    葛莜咬紧牙关,盯着祁王离开的方向,硬是没叫出一声。

    府役再次取鞭。

    按理,每落下一记,都会比上一记更狠,力道更大。

    又一鞭下去。

    葛莜脑皮麻,两眼金星,口气的气息开始薄弱,视线的人也开始摇晃,剧痛由远及近,渗入肌肤,刺入心尖。

    这一次不是她想忍着不叫出声,而是她完全没了出声音的力气。

    接下来第三记。

    可想而知,葛莜性命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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