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章,料你不敢-《帝后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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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一切均在他的控制之下。

    难道他要,她就得受吗?

    可齐清儿的那股子倔性,早在难以言明的律动中化成了绕指柔。

    ……

    一夜相拥而眠。

    清晨,枕边依旧不见了人影。

    不过这次,枕心是凹下去的,上面还留着浅浅的温度。

    齐清儿懒起画了淡妆。

    自入春,京城中的天气就格外的明朗。

    温度骤升得让人吃惊。

    院中的花草树木不觉这温度的异常变化,只知依着冷暖收放枝叶。

    齐清儿穿着一件青碧的绫纱斜襟袍衣,站在游廊下,“三月的天,这些个儿枝叶都尽数冒了新叶,似在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一旁名唤香兰德婢女手里那着鸟食,一边喂着游廊下的鹦鹉,一边应声道:“是呢,今年的冬天比去年的来的早,春天也比去年的来得早呢!”

    齐清儿扭头看着香兰,面儿上不过十六七的样子。

    长得算水灵。

    边说边晃着脑袋,透彻的双目当中不参杂任何杂念。

    齐清儿垂目,算是应了香兰的话。

    祁王这一手,可是把馥雅郡主府整理的干干净净。

    府上的婢女,各个儿都是香兰那般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更没有什么算计的心思。

    只一点,都不大会料理事。

    齐清儿也无所谓,硕大的府邸,她一人能用多少个房间,多少块地方。有偏角的地方,婢女们漏了清理。

    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过了。

    竹婉从抄手游廊的一边徐徐走来,到了扬手支开了喂食鹦鹉的香兰。

    齐清儿忽感一股药味儿,扭头才知原是竹婉端来了一碗汤药。

    “祁王殿下的吩咐,郡主喝下吧。”

    她撇了一眼褐色但却清澈的汤药,这药……

    竹婉会意,继续道:“殿下顾念郡主的旧疾,且昨儿晚上......”

    未等竹婉说完,齐清儿端起汤碗扬头喝下。

    这般清澈的汤药却是极苦的,齐清儿感受着舌根下的味蕾,这药分明是严颂配的。

    药苦到极致,是他一贯的作风。

    且齐清儿喝了他这么多年的药,就算全部更替了草药根底,她还能尝出严颂配制的汤药中,那一股揉进了情绪的味道。

    “你去那边看看,你……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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