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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息感袭来，他才回过神，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那个东西又是什么？”

    听到穆非的问题，蔚真笑了笑。果然，这个穆非就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对于事情的接受度非常高，短暂的震惊之后，便已经开始朝深入的地方去思考，并没有纠结于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你知道狩魔武器的起源么？”蔚真笑着问道。

    “你的意思是，地下的那个东西就是起源？”穆非想起了之前林文悠所说的话。

    “对，那个是制造狩魔武器的原核，同时也是将人类转化为恶魔的核心物质。”蔚真笑眯眯的说道。

    “你们实验的原材料？”穆非的眉头紧皱。

    “不仅如此，它是所有一切的起源。”蔚真的笑容里充满了冰冷的嘲弄，“最初的恶魔，就是靠着那个东西制造出来的。”

    “恶魔，全部都是人类变化而来的？”虽然之前听林文悠提起过一次，但是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你知道为什么没有年幼的恶魔么？”蔚真问道，“原因就是小孩子作为原材料的实验成功率很低，低到目前为止就只有几个成功的例子，而小芸，就是其一。”

    “目前为止，指的是千年为止么？”穆非眯了眯眼睛。

    “呵呵，你说的没错，这个实验，是从一千年以前就已经开始了。”蔚真点点头，“而最初的实验人，就是菲尼克斯拉法尔。”

    “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穆非感觉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完全没有真实的感觉。

    “说是活着好像也不太确切，总之菲尼克斯将自己与源物质结合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很难说是恶魔还是人类的东西。不死不灭。”蔚真说道，“超出了恶魔，超出了人类，很难说明他究竟是不是还活着。”

    “他的目的是什么？”穆非问道，“制造了恶魔，又制造了能消灭恶魔的武器，那家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嘛，可能就只有问他本人才能知道了。”蔚真叹了口气，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

    “那么，既然他是不死不灭的，我们又该如何对付他？”穆非问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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