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浑水-《临安易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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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满京的联姻只是前台的戏,用来表示站队的信号,真正的搏杀在不上明面的暗潮汹涌。沈家只能站准了当今,剩下的,无论哪一方,凭借沈家的身份,都必将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

    她幽幽然一声叹:“沈家只忠于一个位置,而非一个人,也只能忠于这个位置。”

    站立在墙角的灰袍人拱了拱手:“我家主子尊重您的选择。”

    “替我向尊上问好。”

    灰袍人没有回答,身影溢散在空气中。

    这京城内外纷争不休,江湖也蠢蠢欲动,究竟又剩几时盛世可享!

    荷律子和花斛一觉睡到日中,醒来第一件事是抽出武器架到对方脖子上。沈临安看着他俩同时起身,同时拔剑,又同时长吁一口气,心里也暗暗生奇:“不愧是一期出来的,这标准都别无二致。”

    花斛没了酒反倒是少了几丝沉闷,把大刀插回背囊:“是您教的好。”

    沈临安哧笑:“我教过你什么?什么都没有。”

    荷律子也是一脸的疑惑。花斛垂了头:“老师说青鸢先生是谷中第一位传功长老。”

    沈临安上上下下扫视了他几遍:“原来青瑞把衣钵传给你了。我还以为会是你们这一期里的第一呢,叫什么来着?”

    “老师以为枕碧师兄是利刃,花斛则是圆锤。”利刃自然应该放在外面厮杀,圆锤却要留在后方,既不锋芒过胜,又有足够的分量。

    沈临安了然,荷律子却是满头雾水,没有人告诉他他们说的是什么,甚至,他从不知道他师傅已经传了衣钵。他想要问,却发现眼前二人气氛不太对。

    沈临安也没做什么,甚至没有气场外放,她只是问花斛:“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还敢来趟这趟浑水,难不成是我威势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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