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怎样才能成为一个杀手-《仙成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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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子沿着石径,走上九道山,乌黑的髻上横插着金钗.任那山风多么猛烈依然纹丝不动,她的脚步永远那么轻盈又那么稳重,他用很悲伤的口气道:“这个山,杀气好浓啊。『『笔趣『『『阁Ww W.『biqUwU.Cc”
逍遥子可以看出这个地方的每一处都隐藏着高手,两个灰衣人此时正迅疾的往山上掠去,显然是去通知里面的人有人来访了,逍遥子看了看这个酷似十连营的九道山庄。
然后起身走到入口处的一座神像旁,双眼盯着这个神像许久都没有眨眼,逍遥子呆呆地望着这座神像,嘴唇不断颤动,似在低声祷告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似乎完成了某项工作一样,转过身从一座座石像中间走过,这些石像的脸孔都是大同小异,用同样的姿势矗立在那里,好像是降落凡间的威武的天神。
当逍遥子经过第十三座石像的时候,那座石像忽然微微震动了一下,逍遥子一惊立刻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看到一路上九道山庄的布置,逍遥子的脸色逐渐变红,额头上青筋暴出,汗粒从眉际直滚到胸前,似乎这个阵法的布置很是玄妙,让逍遥子应对起来十分吃力。
终于走出了这座石像阵,逍遥子叹了口气,似乎这座阵法带给她很深刻的印象,抬头望向远处淡淡的白云。他却忽然显得很有些兴奋,似乎刚才掐算出来张青白应该就在这座九道山中,他期待已久的秘密,看来不久就能揭开了。
突然,一阵碎裂的声音响起,逍遥子脚下的巨石地板同时爆裂。那身后的石像缓缓向左边挪动开去,逍遥子一愣却现那些洞口有一些人影出现,显然正是他们用内力将那些石像整个搬开。
他们走出那洞口的时候,都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疲惫不堪,脸上面却是很机警的样子,似乎害怕有人看见他们从这里出来。
原本在这座山中,很少人能觉察出来那些石像居然是能动的。看得出那些洞穴的四壁俱由透明的水晶石砌成,洞穴里面虽无阳光,整个长廊却依然被一片光华笼罩。透过那些镶嵌在石壁上的宝石出来的光晕,抬眼可见这条走廊里面还有一些人正在准备出来。
逍遥子站在树林里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终于明白这些人并不是来对付自己的,立刻施展轻功飞快的从其中两人的头顶掠过。
那些人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几许惊讶。过了好久才费力的眨了一下眼睛——他们就在刚才见到了一生中永远难忘的一幕。
那个人居然能够在天上飞,真是不可思议。逍遥子走进九道山深处,先去了另外一个隐居在这里的朋友那里,没想到却共同推算出张青白一直在九道山庄里面,而且刚刚在三天前被唐牛卖给了王员外府,现在想起来这里面注定了的事情不由苦笑,走在路上逍遥子的脸色很不自然,逍遥子来到了九道山庄外面,哼唱起当年和唐牛一起哼唱的歌谣,听到歌声的唐牛忙迎了上去,此时听完逍遥子讲完了故事唐牛陪笑道:“不知道那个张青白?怎么会在我的九道山庄里面?”
逍遥子一想到唐牛将张青白卖给王府便恼火,唐牛看出来逍遥子心中的愤怒,连忙挥手率领着众人将逍遥子请入庄内。
听完逍遥子的追问唐牛将自己的解释说了,逍遥子听了,笑道:“你居然不知道他是张青白,我听说你将他卖给一个叫王员外的人。”
唐牛说道:“既然这样,我便让刘云鹏派人去一趟吧。”说完,便将八庄主刘云鹏叫过来想要让他现在立刻就派人去将张青白接回来。
“真的要将他接回来?”刘云鹏疑惑道,他听唐牛说要把张青白接回来,心想这个逍遥子究竟什么来历,十年来唐牛一直很怕提起来。
看到唐牛悄悄地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刘云鹏笑道:“知道了,庄主放心我一定亲自将张青白接回来。”说完,便朝着屋外走了出去。
逍遥子却出声叫住了刘云鹏说此时已是深夜明天再去,唐牛面色冰冷地看着逍遥子。眼睛中却深蕴着一丝笑意。他虽然不喜欢逍遥子如此张扬的个性,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上进的人,江湖中剑术群的,同一代人之中就他练得最好了。
逍遥子道:“唐牛,十年来你可是还没有找到鸽子会名册!”
唐牛板着脸道:“的确是这样,不过鸽子会那些人也是十年蛰伏未出,看来他们自己也并不知道鸽子会究竟都有谁参加了吧,所以才一直没有起事。”
逍遥子呵呵一笑地道:“其实,这些朝廷中的事情,我们本来就不该管的,朝廷昏庸导致李自成起义,北面还有后金虎视眈眈,我们只等换了天下在做良民好了。”
唐牛道:“我已经归顺朝廷,魏贤和杨幂对我期望甚大,早已定下大计让我统领武林对抗叛军和后金,本想拉你加入,你却整天这么吊儿郎当的,岂不辜负了我唐牛的期望?”
逍遥子嬉皮笑脸道:“这叫游戏风尘啊,唐牛啊,你归顺朝廷我不管,我可不想去为那些死太监卖命!”
唐牛冷哼了一声,不再管他,道:“十年来,我为东厂做了许多事情。如今已经在东厂有了副将军的头衔,如此待遇你也能有,我想向杨幂推荐你你可愿意啊?”
逍遥子摇了摇头,正要讲话,突然就听一人长声道:“唐牛,小唐牛!我来晚了吗?”
唐牛皱了皱眉,他望重江湖,一身神功凡脱俗,而且如今是朝廷中的大将军头衔,地位尊崇之极。什么人如此大呼小叫的?唐牛道:“刘云鹏,你去看看。”
逍遥子听到那声召唤似乎想起一人,刘云鹏还没有行动逍遥子已经率先向山下驰去。远远就见一群人身披白麻衣,手中拿着哭丧棒,鱼贯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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