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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张小可犹豫了下，“你不高兴么？”

    “没事的！当时在一起的时候叶雨萌都没找我找的这么勤快。”韩是非叹气，“晚上见吧！”

    韩是非选择的西餐厅叫做“咖啡草”，在一个大型超市旁边。门口竖着一个高高的埃菲尔铁塔的模型，上了二楼，是很开阔的空间。座位和座位中间都有相对独立的空间，或者用书架或者用秋千隔着，私密又不紧张。

    韩是非坐在拐角的一个沙发上，认真地翻着杂志。有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导师，可真幸福。张小可想着。

    “这么早？”

    韩是非抬头看张小可，“我也是刚到。”他摆摆手，服务员走来，“点餐吧。”

    “还是你来吧。”张小可说，“我不忌口。”

    “两份牛排，全熟的。海鲜披萨，一份南瓜浓汤，水果沙拉。”韩是非合上菜单，“我在英国待了那么久，还是不能吃其他熟的牛排。必须全熟的。”

    “我也是！”小可透过昏黄的灯光看着韩是非，觉得他有点像艺术品，很帅，难道是因为亲吻的关系么？为什么突然觉得韩是非在自己心中的比重变多了，变重了。

    “小可，想过去英国读博士么？”

    张小可摇头，“没想过。我觉得我还是适应在国内的环境。我喜欢这里。”

    “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呀。我觉得你的英语很好啊。出去交流学习都不是问题的。”

    “那也不想去。”张小可说，“我爸妈都是大使馆工作的，小的时候我也跟着他们去了不少国家，后来才回来的，到了爷爷奶奶身边。我这人特别恋家。觉得那里都不如家好。再说了，出国读书，还得自己找推荐人，我这么宅，也不愿意交流。”

    “你要想去，我可以联系爱默生老师。他跟我说他曾经邀请过你，而且也很欣赏你，可以去学学，长长见识。”

    “再说吧！”张小可打着哈哈敷衍过去，“这个牛排烤的好香呀。”她刀叉已经准备好了。

    韩是非笑了，有些无奈地说：“你呀！”

    韩是非给张小可讲了很多自己在国外读书的故事，两个人谁也不提在动漫展上发生的事情。韩是非说了好多自己求学时遇到的歧视偏见种种，像师生，又像朋友。韩是非会帮张小可将牛排切好，会体贴地为她续上咖啡。

    他就是这样对待叶雨萌的么？这么好的他应该配有更好的人的。

    “哎？是非！”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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