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他永远的消失?” “因为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再次揭开那相同的伤疤” “你只是在凭借个人的意愿来判定一个人的去路而已!” “你又何尝不是呢”崇注视了她有一会后方才缓缓开口道“夫妻之实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女你为何要在乎这徒有虚名的所谓纽带,你觉得人犯下的过错有理由可以开脱吗?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对受害者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请求她们不要厌恶、然后让她们继续接受着有恃无恐的侵犯?” “他如果有悔改的意思我还可以让他离开日本,但他既然没有的话就只能请他离开人世了”崇将偏移了的枪口重新摆回到了正位上“这是我的做法,请你不要干涉” “我拒绝,你没有资格命令我”结咬咬牙后冷声将这句话抛出了口“我要他活下来” “以什么的名义?”崇的这个问题让她稍微有些犹豫了起来,对啊,以什么的名义?若是教师的话眼前的人可以用不是学生的借口来反驳,若是骑士的话他实际上才是最高规格的那个存在所以呢?我能以什么的名义来劝阻他? “以日后你的过错无法被原谅为名义”结迟疑良久后方才开口说道“你自己才是罪孽深重的存在,万一你现在开枪了那么就证明你将和他走向同一条道路,你不可能会舍得去死的吧?呐?” “原来如此”崇的表情在略有些纠结后便缓缓用手将保险栓重新扣上,而结也是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后准备再说些什么 “这样的话、就先让他去下面等着我好了”将枪换成了刀,而后用力举起并对着秋月孝三的喉咙刺下,血沫一瞬间染红了棉被,也同时染红了双方的眼瞳 “我会被你们使役仅仅是出于赎罪的目的罢了,但谁说过我会怕死?”崇将长刀缓缓从已死之人的身体中拔出,他刻意选择不去与结的眼眸对视,并非是无颜面对而是单纯的没有必要“你原来在乎的是法律和人之间的关系吗那么我这个想要弑父且至今没有被审判的杀人犯似乎是最好的反例啊” “抱歉,你无法用意志干涉我的人生理念,假如不满意的话以后请不要对我抱有过多的幻想”崇从她的身边路过时能清楚得听见那口中传来的呢喃,因此他也立刻做出了回应 “你对这个世界就不抱有任何的期盼吗” “我只会用我的眼睛来看待这个世界,而这双眼睛本就是从死人尸体里挖来的”崇如此回应了一声后便走出了这破旧的楼房,罪无可恕吗?必有一死吗?走向和这种人一样的道路吗?那些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我、早有觉悟 “刻耳柏洛斯,你蹲在门口干什么”因为最主要的事情已经解决完了所以崇也就没有再去鬼冢英吉家那边,而是选择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但当走到还相差数十米的地方时他便发现刚入住不久的宠物、地狱三头犬刻耳柏洛斯正蹲在门口吐着舌头,折寿啊这货到底是不是高贵的犬种啊,二哈族的吧? “老大,不要进去,太危险了!”刻耳柏洛斯见到他后便慌忙跑了过来一副恨不得以身作盾的模样,这是怎么了?今天晚上没人喂牛奶给你喝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