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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大队长听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脸颊的肌肉一阵猛跳，又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的女尸，说道：“鬼知道是谁做的，要不就是鬼做的。现他的时候，李法医就是这副样子了。”

    “那现李法医时是什么时候？”叶晓兰苍白着脸问。

    “就在零晨，你们技术室里有监控。”肖大队长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装在天花板一角的监控摄像头。

    叶晓兰听了脸色更加拍了，她的两脚打晃，差点就站不住了。

    肖大队长看了一眼脸色白的叶晓兰，又说道，“叶法医，听说昨晚的尸检应该是你做的，后来不知怎么的钱老让李法医做了尸检，你倒是命大，李法医这是替你去死了。要不然现在躺在那里，肚子被豁开的就是你了。”

    叶晓兰听了这句话之后打了个冷战，她马上想起来昨晚做的噩梦。梦里的那个满身、满脸鲜血的李法医不就是这么说的吗？昨晚做的真是梦吗？那个模糊的人影出现的时候，就是现李法医尸体的时间。说是巧合，恐怕就连躺在手术台上的李法医都不相信。

    叶晓兰开始相信那个梦就是李法医来向她索命了，难怪钱老说冤气冲天，不知道钱老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有为什么钱老让李法医替自己做了尸检？

    后来，局长派人将叶晓兰叫走，问了和刚才肖大队长差不多的话之后，将叶晓兰放了回来。技术室这里一直折腾到天黑才算结束，李法医和三个死者的尸体被市局的法医深度解剖，没有现任何和死因有关的线索。

    由于地下室的冰柜已经满员，李法医和三个死者的尸体暂时存放在二楼技术的冰柜中，等到地下室空出来再搬运到地下室。叶晓兰和几位同事亲手将李法医等四具尸体放进冰柜当中。这晚正好赶上叶晓兰值班，也没有人跟她客气，将叶晓兰自己留在了警察局里。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天钱老就一直没出现，叶晓兰问了同事，没人知道钱老到底去了哪里。

    叶晓兰根本不敢去手术室那边，她整晚都泡在警察局的值班室里壮胆。后半夜的时候，她去了趟厕所，等到她解决完，再次推开值班室的大门，整个人就像过电一样，站在门口不停地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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