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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背着个褪色的帆布背包，穿着有些褪色陈旧的衬衣和休闲裤，在与几个熟人挥手道别后，杨昊乘上了前往黄金城的返程军列。

    那天的谈话，他选择了离开，同时向萝拉要了几个退役名额。

    正常来办这比较麻烦，但萝拉这名义上的巴列夫防线最高长官插手，退役的文件很快就批了下来。

    只是当时杨昊要了四个退役名额，真正用上的也就一个。

    连番大战，铁牛、赫利、赫斯和赵四几人，早已经转为孟斐斯帝国公民，同时军功的奖励，几人都拿到了少尉军衔。

    再征求了几人意见后，最终铁牛、赫利和赫斯三人选择了留下来，等待正常退役的工作分配，同行他离开的最终只有赵四一人。

    “后悔吗？”望着对面坐着沉默不语的赵四，杨昊忽然问道。

    “诶？！”小伙子愣了愣，显然刚刚走神了。

    杨昊又重复了一遍。

    “不后悔！”赵四脸上有些腼腆，但却目光中满是坚定。

    说着，似乎再给自己打气般，又道：“师傅选择一定是对的。”

    好小子，师傅没看错你！

    杨昊笑笑，话锋一转，道：“其实就算你最后选择留下，我也会把里打晕带走。”

    “……”赵四目瞪口呆。

    “你还没出师，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另外，区区孟斐斯帝国的少尉而已。”杨昊说着，目光投向窗外，看向了不远处圣十字号列车，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道：“小四，记住，这个世界，实力才是根本，其它一切都不过是虚妄。”

    “虚妄？”赵四愣着，第一次听杨昊讲咒印以外的东西，很是发懵。

    “别人给再多，也是别人的，自己有再少，始终是自己的。”杨昊淡笑说着，伸手一指远处的圣十字号列车，问：“知道那辆列车的来历吗？”

    赵四望了一眼圣十字号，摇了摇头。

    杨昊笑笑，缓缓讲述从萝拉那里听来的东西。

    不长的时间，列车开始启动，轰鸣的轮轨声中，赵四黝黑的双眸中绽放出神采。他双手握成拳，有些压抑嗓音道：“师傅……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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