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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渊问：“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不冷？”

    “不冷——”

    宁渊以十分欣赏的口吻说：“其实，我更喜欢穿高领毛衣和蜜色的风衣的女孩。”

    “真的？”

    “真的。”

    “我这就回去换衣服，可是——”

    她刚想动身，视，又犹豫起来。

    宁渊估计她是怕广告很快播完，错过了精彩的爱情剧。安慰她说：“你放心，这电视剧广告特多特长，你就是洗完澡回来，广告也许还在播呢。”

    小卉一听，飞快地向门外跑去，短裙飘起来，露出了包着屁屁的蕾丝黑裤衩。

    宁渊惬意地刚闭上眼眯了一会，房门再次被打开，小卉像蜻蜓一样飞了回来，带进来一阵风。也许是跑得太快了，有些气喘吁吁。她视还在播广告，才松了一口气。

    宁渊仍是出去时的打扮，问：“怎么？没有换上衣服？”

    “这就换——”

    他才注意到她手里提着一只大大的服装纸皮袋，里面塞满了衣服。

    小卉脱掉了齐腰外套，只穿着一件低胸的浅黛色长袖t恤，衣服紧裹着她优美的少女身材。

    她把双臂举过头将高领毛衣从头上套下来的那一刻，她那匀称的身体苗条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轮廓便真切的显示在宁渊的眼前，使他心荡神怡，联想起《天鹅湖》里的那“四只小天鹅”，心想，如果她是一个舞者，一定能成为明星。

    转眼间，她已经换上了毛衣和米色风衣，在宁渊面前转了一圈，风衣像长裙一样飞舞起来，让他感到目眩，差点不能自已。

    没完没了的广告终于播完了，美卉有坐回圈椅上两眼盯着电视的荧屏，嘴唇微张地入神偶尔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时间已接近晚饭时段，她依然还没有要去吃饭的迹象，仿佛这个晚上就准备“以电视剧充饥”了。

    宁渊试探着问：“我请你到三楼的美食城吃饭，不知你愿不愿意？”

    小卉想了想，说：“我不想去，只想和你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

    她声音很小，没说完头就低下来了。

    宁渊揣测到她的心思，让她帮着拨通了客服的电话要了晚饭。

    吃完晚饭，宁渊洗了澡，穿了一件浅蓝色浴衣出来。

    小卉怯生生地说：“可以抱一抱吗？”

    宁渊微笑着，张开了双臂。

    她的脸紧贴在她的胸口抽泣起来。

    宁渊感觉到，衬衣的胸口上暖暖的湿了一大块，那是她流淌的眼泪。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问：“出了什么事了吗？能不能告诉我，不能帮到你？”

    小卉的的哭泣才慢慢地停息下来。

    他问：“这下可以告诉我了吧？”

    小卉却转移话题：“我可以在你这里洗澡吗？”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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