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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长坐在一边抽烟，另一个中年警察接着来问话，“黄鹤死了没多久，就出了葛敬明这事，还放在网上去直播。这情节有多严重，性质有多恶劣，你知不知道？”

    “关我屁事！”我瞥了这中年警察一眼，实在没好话跟他说。

    “看看你这什么态度！”中年警察威风抖擞，“目无法纪，简直就没把警察放在眼里，没把法律放在眼里！看见墙上这八个大字没有？我们警方的政策一向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很年轻，不要执迷不悟自毁前程。”

    “啪！”我一拍桌子，叫起阵来，“你什么态度！本座堂堂冲天道君人间道祖，你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

    “不要讲什么妖魔鬼怪那一套，你觉得在我们警察面前靠着一通胡说八道就能蒙混过关吗？”中年警察也不想把局势闹僵，又开导我说：“也许牙仙一直潜伏在你身边，而你却没有注意。你好好想想：你们天一观里有没有行迹比较可疑的人物？”

    “不要总说跟你没半毛钱关系，我们警察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非得跟你过不去，而是你身上确实有重大的嫌疑，或者说是重要线索。你再仔细想想，主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我们也想早点恢复你的自由。”

    ……

    这警察是不是他们警队的政委啊……真特么能说。

    但是我可没气力跟他废话。王队长把我带到沪海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又折腾了两个多钟头，这会儿又渴又饿，肚子饿得咕咕叫。但警察们好像并没有要请我吃饭的意思，反而继续展开着不间断的疲劳攻势……

    “我渴了，也饿了，你们先整点吃的喝的来再说。”我实在憋不住了，开口要求道。

    “没有。”中年警察故作无辜的摊摊手，“你看，我们也陪着你没吃没喝嘛。”

    “你们还讲不讲一点人道主义，你们这是变相的刑讯体罚，我要告你们！”

    “法律可没规定，传唤审讯还得管饭，你要是饿出个什么毛病来，尽管去医院验伤来告我们好了。”

    “算你们狠！”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帮警察简直就是一帮拿着合法执照的流氓！老子一个大活人能让尿憋死？

    我盘膝就地而坐，从怀里悄悄变出一颗七转龙血丹，放进嘴里，开始念咒：“志心归命礼，弥罗无上天，妙有玄真境。渺渺紫金阙，太微玉清宫。无极无上圣，无无复光明。寂寂浩无宗，玄范总十方。湛寂真常道，恢漠大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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