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血谁的-《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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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十七又问,可知无更与即元去帮什么忙去了?
即字辈弟子却摇着头说不知道,他是外院即字辈弟子,只在监院院做着打杂的活计,内院各位大师禅院中的事情,他俱无权得知。
阴十七当下只好拜托即字辈弟子帮她到其他大师禅院里问问,希望能尽快找回悟了。
即字辈弟子让阴十七稍等,随后他便出了悟了禅院。
过了约莫一刻多钟,那名即字辈弟子便转回悟了禅院,看到站在院子中的阴十七便道:
“都说今日还未见过悟了大师,并不晓得悟了大师去了哪儿。”
阴十七闻言想了想,便对即字辈弟子道:
“悟子大师会不会又是外出化缘去了?”
即字辈弟子道:“昨晚上贫僧刚见过悟了大师,并未有听到悟了大师近日有要出寺化缘之意,何况主持早下令全寺封闭,悟了大师不可能违抗主持之令。”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点,悟了确实不会在这个敏感时期去冒这个头。
倘若悟了真违抗了主持慈眉的命令,那么谁都会想到悟了执意出寺的意图,便是没凶嫌也得闹到有了凶嫌。
阴十七浅浅笑道:“不管如何,还有劳小师父到寺大门那边帮我问一问守门的师父,今日可曾见到悟了大师出寺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倘若悟了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么此刻已是到了狗急跳墙之际。
阴十七既是这般说了,即字辈弟子也不好再推辞,应了声便再次离开悟了禅院。
即字辈弟子走后,阴十七直接走到悟了禅房前,试着推了房门一下,发现房门里面并未有闩上门闩之后,她直接推门而入。
进了悟了的禅房,阴十七开始仔细地搜索起来。
当看到禅房中矮几旁的一块蒲团上沾有血迹之际,阴十七心中浮起了不好的预感,又以指腹沾了沾蒲团上的血迹,发现血迹早干了的时候,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笼罩得越发浓了。
再在悟了禅房内仔细搜寻了一会,并没有再发现其他的时候,阴十七盯着在沾有血迹的蒲团所对应的几上位置放着的杯子,杯子里的水是满的,显然是倒了水却还未喝。
而蒲团上的血迹十有**是悟了的血,那么这杯子里的水应该就是悟了要原本要喝的,可在还未喝上半口之前便受到了袭击。
阴十七在矮几旁蹲下,几上圆盘里除了一个水壶之外,还倒扣着三个杯子,她一个一个翻了过来仔细看杯里的情况干净、明亮,丝毫未有喝过水残有水渍的痕迹。
也就是说自清洗干净后,这四个杯子除了被拿出圆盘倒了满了水之外,余下三个杯子皆未有人饮用过。
假设血迹便是悟了的,杯里的水也是悟了倒满的,且只倒了一杯,这杯唯一倒满水的杯子也未被悟了喝过半口,那么悟了是不想招待来人,还是未得及招呼来人坐下喝杯水便受到来人的袭击?
时间苍促且短,那只能说明袭击者时间无多,等不得与悟了慢慢相谈便动了手,又或许两人根本就谈不拢唯有动手。
倘若悟了是受害者,那袭击者又是谁?
能在这个敏感时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人,必定与凶手脱不了干系,无论是二十年前或二十年后的凶手!
悟了指使即真在阵厢房装神弄鬼,目的是想吓退衙门里的官差,及吓退寺中极少好奇心旺盛的和尚,可悟了不可能无端这么做,他必有他的缘由。
倘若悟了与凶手无关,那么便也与凶手有着某种关联,以致悟了不得不做出阻挠官差继续在寺中查探连起命案真相的举动。
悟了阻挠的是二十年后连起命案的真相,那么应当是与现今这个凶手有关。
阴十七喃喃道:“同样有着与姜景天一样阻挠查明连起命案真相的意图,不同的是姜景天除此之外,他更担心赵掌柜的人身安全,那么悟了呢?可还有旁的目的?”
阴十七正思忖间,即字辈弟子微喘着气回来了,进悟了禅房见到阴十七便道:
“差爷!贫僧问过了,没人见到悟了大师今日曾出过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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