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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办公室，首先感觉到凛冽气氛，汪书记黑着脸，目光犀利吓人。

    没有秘书招呼两人，更别说有秘书给两人泡茶什么的了，这在汪书记办公室还是一次。

    看汪书记的架式，李书记、方市长知道事情弄大了，两人大气不敢出，站在汪书记办公桌前，耷拉着脑袋，等候汪书记发落，明白没有人救得了自己。

    “讲吧，究竟怎么回事？”汪书记声音不大，但很冷，彻骨的冷。

    两人并排站在汪书记办公桌面前，佝着头，目光斜着互相瞟下，两人都有你讲的意思，但两人都不敢开口，两人不知道怎么回答汪书记。

    时间一秒秒过去，办公室静得出奇，阴云笼罩，于无声处，其情其景掉下颗针都可能引发大地震。

    书记、市长不敢开口，没法开口，开口说什么呢？

    解释，没法解释！

    申明，没法申明！

    否认，也没法否认。

    想想就知道了，否认自己与大树县做假有关系，脱得了干系？做假一事与大树县划清界线，能够划清界线？

    大树县做假一事，有如厉鬼缠身，怎么也挣不脱、甩不掉，且好似毒蛇，把自己越缠越紧，李书记、方市长感到无比恐惧。

    平常间向汪书记汇报工作，李书记、方市长争着上，成绩一二三四五六七**十……如数家珍侃侃而谈，现在哑巴了，不敢张嘴，此时两人好比溺在水里，一张嘴水就会涌进嘴里，呛进肺部，要人的命，两人干脆来个打死也不开口，任由汪书记发脾气。

    在铁的事实面前，两人开口说什么呢，越说汪书记越有气，不如打死不开口，装憨厚，汪书记发过脾气或许还能饶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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