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培盛见自家爷,自小顺子出去后,就细细打量二人,于是便也用不经意的眼神,仔细观察一番。 只见年长的那人,穿了件湖蓝半旧宁绸长衫,上身是一件玄色棉坎肩,头上一顶**一统帽,论穿着,确是不贵不贱,生生一幅管家样。 年少的那位,穿的就考究的多,银灰色的狐皮坎肩之下,是月白鹅绒袍褂,比之京中的官宦子弟也丝毫不落下风。 细看这少年,一脸的稚气,看神态不过七八岁,可身量颇高,已经快到了主子的腰高了。 只是还没等苏培盛得到主子爷的任何吩咐时,便见那管家携着那少年。 一脸悲切的跪下,足足叩了三个头,这才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悲呛道: “贝勒爷,求您一定要给我家老爷做主啊!” 雍正见二人声音凄凉,而且那少年似乎有似曾相识之感,虽然疑惑,到也没有细究,只温言道: “你二人别急,你家老爷是哪一位?先细细说来,照你刚时个所言,当是与我有旧的?” 那管家跟少年,情绪直到这时,就更添悲呛,只是到底在贵人府上,便止住了心中的悲切之情。 足过了半晌,那管家才稍稍安稳了些情绪,依旧不肯起身,再对着雍正磕了几个响头,这才道: “我家世代行医,我家老爷,贝勒爷您也是见过的,他曾在营内做过医官。 便是出事前,也是在京城来贝勒爷您府上出诊了的,名叫李宗靖。贝勒爷可还有映像?” 就在这一刻,电光闪过一般,雍正失声叫道:“可是江苏徐州丰县的李宗靖李先生?” 管家望着胤禛,一面点头,一面泣不成声,哽咽道: “贝勒爷明鉴,我家老爷自去年六月初,自贵府诊脉后。 就带着家小从京城回了老家丰县。本来老爷时代行医,家中也算富裕,日子过得也是不差。 可就在今年的三月份,我家老爷又被县老爷召去,说是衙中有位贵客得了急病,老爷于是就紧着去给瞧了病。 没成想,过了几天,老爷突然被县衙捉了去,说是那客人吃了老爷的药,竟是一病不起,断送了性命。 还愣说我家老爷方子上有两味虎狼之药,冤枉老爷是庸医害人,于是堂上就用了杖刑,家里去保,才算没有收入大牢。 老爷回转家中,先时看着还好,不两天就口吐鲜血过去了,这才知道,原来,老爷早先前便不知被用了什么□□。 后面那班黑心的衙役杖刑之时,又用了阴劲儿,老爷的内脏都伤了,后来就是想救也救不回了。 临去之时,我家老爷说,他的方子之上,并无那两味药,必是有人存心陷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