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 宫中大封-《窈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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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皇后这突然道出的话可叫候贤妃有些听不明白,不甚明了她的谢意有何而来,便是心起迷惑之意随即开口问道:“姐姐说这皇后之位还要谢了窈婕妤,这话可叫妹妹听不明了,这皇后尊位乃是一国之母,陛下属意何人自是有陛下的思量,怎是那窈婕妤可以左右的?”

    便是瞧着候贤妃这一脸的迷惑,郑皇后说道。

    “看来这一事妹妹还不知呢,本宫先前也是不知晓,只是后来听陛下殿前当差的叶公公说了,说陛下本是属意于妹妹的,毕竟陛下最是钟爱妹妹,待妹妹也一贯于旁人不同。这皇后乃是陛下的发妻,陛下头一个自当想到妹妹,只是前朝为此事争得紧倒是叫陛下难以决断。便是因难决故而上了窈婕妤那儿躲清闲,也是顺势问了窈婕妤的心思,倒是窈婕妤为本宫说了一番话,说本宫多年替先皇后处办后宫之事已是熟络一切,在加之本宫入宫较妹妹更长些,资质也重一些,便是因了如此才叫陛下改了心思。妹妹说,便是冲了这一事本宫是否该重谢窈婕妤。”

    说,倒是心平气和的说,只是那听之人心中却是心平不下来。陛下本是属意于自己登上这皇后的尊位,谁知竟叫秦疏酒从中做了梗白白失了这大好之机,候贤妃心中岂能安然咽下这一口气,自当是百般愤恨视秦疏酒为心中之恨。那一瞬由心里头升出的愤意自当不可表露出来,便是心里头愤得紧,可候贤妃面上还是得笑着说道。

    “姐姐真是说笑,姐姐可是与先皇后一道入宫侍奉的陛下,现先皇后驾薨,皇后尊位自当是姐姐,陛下怎会起了心思让妹妹,这怕是底下人胡说吧。”便是这般笑着。倒是郑皇后正色言道:”若是旁人说的到也可能胡说,只是这叶公公可是殿前侍奉之人,他的话那自当是真的。妹妹才是陛下心头挚爱,发妻之位想留于心头之人那也人之常情,妹妹又不是不知陛下的心思。”

    便是这般说了,到叫候贤妃露了羞色,笑而说道:“姐姐这般说倒叫妹妹惶恐,也是言重了,不过话也说回,素日看着窈婕妤清清淡淡的像是不常有旁人结交。还以为她素心性静。谁知这心里头倒也跟明镜似的,该是进言时到也进了。不若陛下那心里头属意是谁,这皇后的尊位必然仅能姐姐,这是宫中人人心中杜明之事。纵然窈婕妤真的在陛下跟前提过。那也不过是照实说罢了。姐姐贵为皇后岂有谢她之礼。”

    不若如何也无皇后谢那小小婕妤之说。便是透了这一番话泄着心中怨愤,秦疏酒也算是成了候贤妃眼中深刺,不除心恨难消。因是郑皇后的这一番无心实言到叫候贤妃起了恨意。倒也未留意到候贤妃心中的狠辣心思,便是觉得说久了话人也觉得倦了,郑皇后便道。

    “往来虽也是替了先皇后处办宫中之事,倒也不觉得疲累,只是真位了这份后方才知还有好些事是本宫往日不曾办过的,不若这宫中大小事务还是各宫该分配的例银,便是那随于陛下祭奠上苍也是该事事亲为。如此这一事加着一事过来到也叫本宫应接不暇,一番子心思都快不够用了,尤其是近日也不知怎的,总觉得这身子容易犯倦,倒也是有些提不起神来。”

    在其位谋其职,就便是先前做惯的事,可当真上了那个位份才知还有好些事是当初不曾碰遇。贤妃来清宁殿是想陪郑皇后说说话,也是近了姐妹之间的情分,既然郑贵妃已开了口说觉身子有些倦,她自当是不能再留,当下便是笑道。

    “姐姐这一烦便是一宫子的事,劳心又劳神自当容易觉得倦怠,既然姐姐觉得倦了,那妹妹也就不叨唠,姐姐好生歇息妹妹先行告退。”

    说完便是行了礼,而后退出清宁殿。

    自清宁殿行出后候贤妃的面色可就不好看了,沉了一张脸,既是行时也是快的,到像是硬生生的憋了口气堵在胸口,怎都顺不下。候贤妃显然从清宁殿行出后便是哽了一口气,瞧着贤妃这般隽语也是不敢明问,便是随了贤妃回了宫瞧着娘娘愤而坐下她这才谨慎上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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