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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恕我直言，在效忠以前，我们还是想知道，你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以你的身份。似乎也不一定非得用到我们。”

    一个一副文士打扮的男人问舒锦道。

    其他人眼中也有同样的疑惑。这个女人可以拿出雍王的东西。他们想知道，是雍王已经洞悉了前主子的过往，所以打算放过并重新启用他们这些人吗？

    中年文士正是查探舒锦身份的人，他不晓得为什么这个女子同自己查到的信息不相符，更想不通，她一个一品阁的厨娘，到底要他们这样的人做什么。所以，他们只能猜测，是雍王要用他们。

    他们并不是曾经主子最得力的属下，也正因为如此。主子在朝代交替的党争中败北，而最忠心于主子的人也一同被剿灭，他们却活了下来。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他们这些。不过是对手不屑追查的小鱼虾。但，一旦被主子的政敌发现，他们也再别想逃。

    她说可以给他们的身份“过过明路”，让他们从此不用再随时面临威胁，若这些都是真的，那当然好了。即便是为她所用也无不可。但，他们又怕舒锦还有旁的什么目的。他们实在不想因此又卷入另一场纷争。

    “放心，争权夺利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所以，也不会要你们去做。”仿佛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舒锦开口道,“如你们所知，我只是个生意人，是这一品阁的老板。我想用你们，当然是为了赚钱。”

    “赚钱？”

    文士一愣，重复道。

    “你叫什么名字？”舒锦问他道。

    “在下程阙。”中年文士答。

    “好，程阙，还有各位，我得说明一下，你们如果同意，日后就都是我的人。只是我的手下，而不是雍王的。这点我希望你们明白。

    另外，收你们为我做事，就是为了赚钱。

    如果没猜错，我的消息是你帮着葛存忠查的吧？既然现如今你还有能力查清楚很多事，那不防咱们就做做这样的买卖。”

    “你是说，贩卖消息？”

    “对！只要有人肯付钱，那咱们就可以帮忙他查任何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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