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败露-《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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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说罢,又转头看向桃戈,低声提醒道:“姑娘,这是陛下。”
桃戈倒是没有走神,也认得这是司马曜,听闻春儿提醒,她这才不紧不慢得对他福身道:“给陛下请安。”
末了,她直起身,司马曜却是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仰起头看着他。
司马曜望着她那张脸,果真与容德生得一模一样,也如皇姐所言,只是比容德多了眉心的一颗朱砂痣,却因这颗朱砂痣,看来比容德生得更娇俏可人些,也完完全全就是子敬那幅画上的女子。
这双眸子,更是与容德一样,同是透着一股傲气,却又比容德多了一股天真。
桃戈与他如此相视,良久后方才回过神来,她不喜他如此,便别过脸,而后看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男女授受不亲,我还是个没出嫁的闺女,岂可叫人随便碰了。”
春儿听她此言,顿时发虚,唯恐司马曜觉得她出言不逊,连忙压低声唤道:“姑娘。”
司马曜却是来了兴致,露出微微一笑,道:“即便朕是天子也不行?”
桃戈正要回话,却见司马道子疾步走来,她便望着他,而司马道子走至院中,便望着司马曜蹙眉唤道:“皇兄。”
司马曜听唤,脸色当即暗了几分,他转身与司马道子相视,冷冷道:“七弟好本事!”
司马道子怔怔,司马曜这便朝他走去,却又越过他,朝离思院外走去,司马道子自知他的意思,便也转身随他一同离开。
桃戈望着他们兄弟二人走远,自是一头雾水,她回身,望见春儿仍跪着,连忙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而后看向兄弟二人离开的方向,问春儿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春儿也望着那方向,摇了摇头道:“婢子也不知。”
说罢,她便转头看向桃戈,皱着眉头说道:“不过姑娘,方才真的好险,那是陛下,可不是旁人。”
桃戈无所谓的说道:“陛下又如何,那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既然不是冷血之物,必定有情有义。”
春儿摇着头,说道:“婢子听闻陛下一向凶残暴戾,姑娘方才对他不敬,稍不留神可就要掉脑袋了。”
她说着,抬手架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桃戈却打趣道:“你说他凶残暴戾,就不怕我跑去告诉他?到时要掉脑袋可就是你了,”说着,她也抬手架在春儿脖子上,同样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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