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动怒-《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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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道子带着桃戈回了书房,将她摁着坐下,而后便一声不吭的取来酒水为她擦拭了额角的淤青,当真是一声不吭,一张脸冷若冰霜,叫桃戈坐在他跟前大气都不敢出。
“还有哪里伤着了?”
司马道子如此询问,桃戈忙接话:“没了。”
其实她身上还有好多处淤青,可疼了,只是她不说罢了。
像他这样擦拭酒水来消淤青的话,那她身上那么多处淤青,倘若全擦了,她岂不是要被他看光光……
司马道子见她眼神,自然不信,本想将她拉过来彻头彻尾查看一番,谁想他方才伸出手,她便已站起身朝外头走去,走时还不忘将门关上。
他不好追去,只好作罢。
王敏慧与席平始终站在书房里看着,待桃戈走了,司马道子方才望向她,异常冷静的问道:“你带她去哪儿了?”
“夫子庙,”王敏慧也颇是从容,她早料想过,此事若做了,司马道子或许会恨她一辈子。
“你带她去夫子庙做什么?”
今日夫子庙的酒宴,司马道子多少也有耳闻,他此番问她,并非询问,而是质问。
“王谢两家在夫子庙设宴以文会友,王爷应当知道的。”
“是,本王知道。”
王敏慧淡淡一笑,道:“听闻她聪慧过人,臣妾带她前去,是想与她一同观战。”
“你明知皇兄也会去!为何还要带着桃戈!”司马道子说这话时双目略带血丝,言语间也满带怒意,一怒之下,拂袖而起,硬生生的将书案上的酒坛子打落在地。
他素来性情温厚淡泊,连谢安也时常夸赞他,又何曾这样动怒过,就是当年得知王敏慧设计让王法慧代她入宫为后之时,也不曾这样暴躁。
“臣妾不知!”王敏慧说话间也略显愠怒,道:“夫子庙设宴以文会友,每三年一次,臣妾从不曾去过,又怎知陛下也会去!”
话音未落,司马道子便道:“昨日谢道韫亲口与你提及此事,你岂会不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本王,果真将本王当作傻子么!”
司马道子此言所指,仍是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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