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枉顾规劝-《良夫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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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玉花湮向身后闪了一下,前世被暗中谋害的惨痛经验让她养成了自然的反应。观其行,玉红檀笑了,左手握住她的小手,右手依旧去掀她的后衣领:
“外面不比府里,不会你需要什么,就有什么。若非身子这么弱,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出去避祸?”
清淡的药香随着玉红檀右手轻搭在妹妹被玉尺打过的地方散发出来,忆及父亲冷冷交代她的神情,她真是看不出父亲和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姐说笑了,只为避祸,出不出去都一样。”晓得玉红檀是有心点拨自己,虽不知她为何忽然这样,但是玉花湮心中仍存感激。不知不觉间,就说了这样的话。
药涂完了,玉红檀帮妹妹整理好衣领,扶她躺下就要出门去,一只脚已跨向外厅,却突然回头,“既是打算避祸,明日又为何要出府招摇,玉府之内是没人再敢动你。想想吴妈妈,再想想雪烟,保不齐府外就有人等着你呢!”
玉花湮冲着玉红檀招招手,意思是要她不必担心。黄昏好不容易吃了一顿饱饭,她可不想浪费这难得的好心情。
此时睡意正浓,只闻房门轻轻合上,朦朦胧胧间她抿紧嘴唇:二姐的担心一样不错,不过我的当务之急不是掩去锋芒,而是治好病体残躯。所以,明日出府,势在必行。
……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诗中究竟是怎样一番美景玉花湮不知,但早上仍是小厮装扮跟在哥哥身边逛大街的感觉,那就是一个字——清爽!
“花湮,你到底闹什么幺蛾子?”
玉墨一脸哀怨地走在欢悦如脱困小鸟一样的妹妹身边,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蛋,被自己的父亲和妹妹算计了,还傻乎乎地钻进去挨了一顿打,心满意足地被人拖回自己的房里昏睡半天。
玉墨当然知道父亲和妹妹之间是有秘密的,因为父亲昨日打妹妹的是第一下,那下打在自己手臂上,起初他并没发觉异样。只是后来在自己的床榻上醒来时,才惊觉其实自己挨了那么多下打,唯独第一下是最轻、最没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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