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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若惜走出，来到洛妃身前，轻声道，“洛姑娘，请”

    洛妃看了一眼前方的两人，一时间无法明白怎么回事。

    “去吧，我和知命侯有些事要说”离洛嘱咐道。

    洛妃带着满心不解和若惜离开，剑菩提完成所托，亦回自己的房间休息，院中，只剩下两人，气氛凝滞，难以言语的沉重。

    “茶已备好，请”宁辰首先开口，平静道。

    “恭敬不如从命”离洛淡淡一笑，跟了上去。

    书房，略显昏暗的烛火下，映照着两张面容，茶水滚烫，水汽升腾。

    “教主大人，请”宁辰亲自斟下一杯茶，推到前者面前，道。

    离洛品了一口茶，嘴角带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道，“知命侯才智超凡，不过，这煮茶的本事着实一般”

    “仗打得太多，这双手，只会用剑了”宁辰话中有话道。

    “大夏能撑到今日，确实出乎了我的意料，知命侯的能为，让人惊讶”离洛不吝赞赏道。

    本来，他以来大夏过不了北蒙王庭那一关，没想到最终结果出乎了他意料，凡聆月的生命被一点点耗掉，比预料的要提前好几个月。

    至于后来的四极之乱，除了那位四极境主的武力，其余不值一提。

    “教主大人过誉，我替你保守了这么长时间的秘密，是否也该给一个解释”

    杯中青茶倒立，如同一根根小针，宁辰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平静道。

    “说来话长，渠离既然被擒，那冥王之名，想必知命侯也已问了出来”离洛淡淡道。

    “七绝天，永夜神教信仰的神明”宁辰应道。

    “知命侯认为世间有神吗？”离洛问道。

    “不该有”

    宁辰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旋即回答道。

    “确实不该有，但是，世上很多不该的事情，却可能真正存在”离洛道。

    咔嚓一声，茶杯碎裂，宁辰看着手心滴落的血水，眸子冷光闪过。

    “五域分离，也是他所为？”

    “是，也不是”

    离洛叹了一声，继续道，“三万年前，他已降临过一次，将五域彻底清洗，只留下少数用来延续的种族，五域分离是因为承受不了神威，神州大地意外从其余四域断开，严格来说，并非他所愿，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听起来真像是胡说八道”

    宁辰冷声道，世上有神，还有比这更扯淡的事情吗？

    “你也曾亲身体会过他的可怕，是真是假，想必不用我再多解释”离洛应道。

    宁辰沉思片刻，旋即抬起头，开口道，“教主不愿做神州之主吗？”

    “呵”

    离洛淡淡一笑，洒脱道，“我若想做，也是自己动手来打，用不着其他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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