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初披嫁衣(1)-《嫡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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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真到了她的大好日子。却非她与他的大好日子。
心里有点空,心里想着真是遗憾啊,初次披上嫁衣。竟然不是为了那个一直帮她护她爱她的男子。
少妇看着盯着铜镜里自已的白青亭,有点欲言又止。
她很想说些什么,可灰布巾就在铜镜旁,而且那贵公子嘱咐过她,千万什么也别与新娘子说,莫要打草惊了蛇。
否则,其后果非是她一介民妇可承担得了的。
少妇思及此,又见确实不应多言的场合,她索性紧闭了嘴。
虽看不到灰布巾的面容,但仅仅从他那双露在处的眼眸,她便多少晓得他心里十分不好受。
少妇其实年长不了白青亭几岁,可她所经历过的,看过的听过的,却并不比白青亭少。
或许在生死大难之前,除了这一次,她之前并无经历过,可对于男女之间的****,她却看得分明。
许是因着做多了嫁衣,看多了新嫁娘,更看多了佳偶或怨偶,她的一双眼久而久之便精了许多。
这蒙着灰布巾的男子,少妇只看见两次。
初次,她来为白青亭量身制作嫁衣。
第二次,便是这一回,她送来嫁衣,并侍候白青亭穿戴上妆容,冲当了一些成亲临时的许多角色。
比如媒婆,又比如傧相。
灰布巾双眸黯淡,并无喜气,也有几分对白青亭的不舍与柔情,甚至还有一点不甘。
少妇看得清楚。
白青亭自然也能察觉出点什么,可她不动声色,由着灰布巾有点幽怨地站于她身侧。
她睨了眼桌面上的炉鼎,出奇地竟不再焚着迷香。
他们是怕待会她连走到喜堂的力气都没有么?
其实他们都小瞧了她。
这数日她虽表现得十分乖巧,也不时常走动,都基本的力气还是有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暗藏些实力,在紧要关头总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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