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韩娱之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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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父用手点着他的胸口,充满鄙夷地说:“这条穷巷子里的臭小子们各个爱做白日梦!而你不仅是个穷光蛋,还是个缺根筋的傻子,所以你连觊觎她的资格都没有,懂吗?我只说一遍,再让我听见任何败坏我女儿名声的风言风语,我就宰了你———这不是恐吓,我说到做到!”
金蕾忍无可忍地大叫:“爸,你这话太过分了,你这是人格羞辱!”
“人格羞辱?他有人格吗?他除了会站着走路,跟个能吃能睡的牲口有什么区别?”
第一次亲耳听见如此不堪的辱骂,李汉城的脸色明显不好了,他两步上前,却被金蕾挡住,“爸,我们有事说事,请你不要迁怒无辜的人!”她瞪着自己的父亲,倔强的双瞳终于浮出泪光,“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不会妥协的,求你别再逼我了......汉城不是傻子,他是我的朋友,就算讨厌,也请你尊重他。”
“你在袒护这小子?”金父又惊又怒地指着李汉城,“你现在是为了这个傻子跟我抗衡吗?”
金蕾满是痛心地望着父亲,“对,我在抗衡!我为什么袒护他,难道您不清楚吗?!”她胡乱地抹一把泪,语气坚决地说:“你瞧不起的这个人,在我来看很珍贵。所以我宁愿要一个傻子,也不会嫁给郑勇泰那个酒囊饭袋!!”
李汉城听得发懵,金父则气得浑身颤抖,“好!好!你真是出息了!金蕾,你说你要这个傻子是吗?好,那你去跟他过吧!滚出这个家,马上滚!”
金蕾绝望的哭叫:“爸,你为什么总要曲解我的意思!!”
“好,那咱们就事论事!当初你要追求梦想,我给你时间让你去争取,结果你的梦想实现了吗?”金父咄咄逼人,“金蕾,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我花钱供你读书,可你信誓旦旦要考上的艺术学院最后还不是名落孙山?我让你去工作,你非要当伴舞,还去了那个什么胜励学院?我早就说过那是明星骗钱玩儿的,专门骗你们这种爱做梦的傻丫头,可你偏不信,最后呢?浪费了一大笔钱,你又学到了什么,跟父亲顶嘴吗?”
“艺术学院没考上是我的问题。但是,所有的攻读费用都是我自己打工赚来的!”
金父指着她,气得直哆嗦,“你看看,看看你这副忘恩负义的嘴脸!”
金蕾冷着脸,一言不发。她的强硬彻底激怒了父亲,只见他面色一厉,揪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拖过来,一面捶打一面大骂:“原来老子养了一只白眼儿狼啊!我他妈生你养你,你却给我倒打一耙......”
李汉城见状,连忙上前制止,三人顿时扭作一团,咒骂与尖叫混在一起,使遍地狼藉的房间变得更加凌乱嘈杂......
“臭傻子,你给我滚开!”
当盛怒的金父发现自己的力气抵不过李汉城,气得大喝。
“你放手!松开她!”李汉城也急了,他知道别人的家事自己不该管,可是眼睁睁地看着瘦小的金蕾被父亲虐打,他怎能袖手旁观?
“妈的,你个疯子!狗娘养的......”
“随你怎么骂,无论是疯子还是傻子,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管定了!”话落,李汉城用蛮力钳住男人的手腕,狠狠地将他推出一米开外,然后立即将金蕾护在身后,警惕地瞪着男人,“我无意与您抗衡!但你若是一再动粗,我会选择报警的!”
“报警?”金父满是讥讽地睨着他,“你在跟我讲笑话吗?老子教训女儿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逞英雄?”
“天经地义指的是原则和规范,你的原则是什么?逼迫女儿放弃梦想,把她嫁给有钱人,然后让你沾光过上好日子吗?你这跟卖女求荣有什么区别?!”
铿锵有力的声音一下子把金家父女震住了———不是为他的指责,而是他那疾声厉色又条理清晰的话语!
李汉城缓缓沉下一口气,继续道:“您规划的路,并不是她想走的,就算不支持,也不至于把她把往火坑里推吧?我认为,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应该好好打算怎么努力赚钱让老婆孩子过得丰衣足食!而不是像你这样想法设防地用女儿的幸福做筹码,用武力逼她就范!如果您认为这种行为是天经地义,那我只能说,这是金蕾的悲哀!”
金父被他数落的面上无光,气急败坏地被他揪过来,“你个臭傻子抽了哪儿根筋?敢在这里跟我说教?!”
“我不是跟您说教,我只是就事论事。”李汉城不卑不亢地挥开他,“还有,我必须提醒您,虽然我是个穷小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觊觎过您的女儿!您大可放心!”
金父瞠目结舌地瞪着他,像是第一回见到他一样,眼里出现质疑与困惑。
李汉城依然穿得破破烂烂,还是那张脸,可是那双眼不一样,他在看着他,沉定而又严肃,甚至有些威慑的架势......
“不要因为自己活得不如意,就把希望强加给女儿。她有孝敬你的义务,但不是为你牺牲的傀儡。每个成年人都该有自己的打算,成败在于她,而非你的逼迫编排!”李汉城一步步接近金父,犀利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说道:“不要企图扼杀别人的梦想,也不要为了满足自己的贪念而将亲情葬送在拳头下!叔叔,你能肯定她嫁入豪门就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吗?想一想,她拒绝,就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理由。我劝您,最好不要过早地下定论,世事难料的,就像傻子也有可能变得聪明,暂时的失败并不代表永远的失败......您好自为之!”
在金父发怔间,李汉城扯住金蕾便向外走。金蕾明显没反应过来,有些发懵地问:“我,我们......”
“先离开这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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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圣贤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胜励,笑着调侃:“你们瞅瞅,这小子睡得多安然。”
东勇裴俯下身,细细地端详他,“我们忙内好像胖了呢。”
“不是胖了,是浮肿。”权至龙捏住胜励的手臂,拇指用力,在皮肤上留下一个凹印,久久不见回弹。
“听伯母说,上周胜励打了两个喷嚏。”大诚纳闷地嘀咕:“这是不是苏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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