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破绽-《闺门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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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秀荪起了个大早,就为收拾那帮老油条般的掌柜,凭借绝佳的记忆力和心算的能力,成功镇住了他们。
笑话,秀荪自小和皇祖母学的算数可都是军粮调配,比着来来往往的流水账多了许多限制,算起来也更困难,呃,实际是皇祖母教太子,她旁听。
拓展生意也许她是外行中的外行,可若只是算数,几十年的老账房未必有她算得快。
秀荪是用自己的长处压住了对方的短处,将这帮掌柜的给镇住了。
打发走了那群掌柜的,秀荪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
困意又让她想起昨晚那个讨厌的家伙走到街口的背影,竟然毫不犹豫地往秦淮河的方向而去。
哼。
一腔闷气憋在胸口,秀荪气得鼓起腮帮子。
这个登徒子、登徒子、登徒子,他徐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不孝子,竟然大半夜流连青楼。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前头店里来了个人,说是阮氏的亲戚,想借宿一宿。
“咦?”秀荪竖起耳朵抬起头,这不就是她昨天晚上教给徐景行的说辞吗?
她没来得及细问,人已经抬脚往外面走,来报信的还没跟上来,她已经跨出了院子门。
上了抄手游廊,拐了两个弯,就来到了店面后面的花厅,秀荪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亲手推门跨进了花厅。
一直专心走路来着,都没仔细看四周,等她抬起头去看来人,才猛然觉察,自己这样的表现是有多么地丧心病狂。
是个男的,没错,嗯,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可是,这人明显不是徐景行。
怎么可能是徐景行呢?那家伙此刻说不定还搂着姑娘喝着花酒,或者张开嘴去接那些衣着暴露的姑娘用嘴唇剥的葡萄。
唉呀妈呀,这画面感太强,秀荪羞得闭了闭眼。
而面前此人,面白无须,慈眉善目,风采翩然。
身上穿着靛蓝色杭绸直裰做读书人打扮,这是个潇洒倜傥的老头,是秀荪前世敬爱的萧爷爷。
秀荪屏住了呼吸,睁着大眼睛看向萧镜。
她直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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