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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择都是个人的，就算是幕后操控着一切的人都不敢确认现实会按照自己画好的路线走下去。何况，杨果这边只是他们不太重视的一个环节，自然不会再继续花心思去安排。

    在京城外国语大学的大本营，罗林和齐山还有几个教授都在讨论去听那几家的主题报告会，他们主要讨论的还是第二天那几个大腕们。

    “呵呵，有意思，让小杨跟老费同时开讲。”罗林突然轻声地笑了起来。

    “小杨？你说杨果？”齐山对这个名字还是比较关注的，他疑惑地瞄了一眼会议安排，在第二天的排表中没看到，转到第一天的才找到杨果的名字。

    “呵呵。”齐山也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以他的位置，自然不会看不出这个安排其中的意味。

    “你们听谁的我可管不上，反正我是要去听小杨的主题报告。”罗林耸了耸肩膀，笑道。

    “老罗这么看重这个年轻人？”有个年纪同样不小的教授开口说道，“我倒有几分兴趣了，那我也去听听。”

    “我也去吧！”齐山微微地一笑，“卖东山大学还有陈宗岱一个面子，这倒是不错的选择。”

    “你们都去了，我们也凑个热闹！”剩下两个教授也笑了起来，“老费讲的那些东西，闭上眼睛都能猜到，还不如看看这个年轻人有什么新鲜的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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