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过依旧死死盯着竺清耘,双眸通红,也不知是愤怒还是委屈。 竺清耘垂头敛目,面上从容淡定,心中却惴惴不安,生怕杨过说出些出格的话来。 在场众人中,只有一个赵志敬是心如明镜的。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杨过和竺清耘之间的暗流汹涌,兀自盘算着什么。 郭靖懵了片刻,才道:“过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芙儿,所以才拿这话搪塞我?” 杨过道:“郭伯伯,过儿没有骗你,我心中确是有了爱慕的人。我心悦他,他却视我如草芥,弃之如敝履。纵然如此,我对他的心意却不曾稍减。除了他,过儿这辈子不会再喜欢旁人。” 郭靖见他言之凿凿,不似诳语,但心中仍是疑惑,道:“你在重阳宫日日与男子为伍,如何能遇到心悦之人?” 未待杨过答话,赵志敬突然上前一步,道:“郭大侠,贫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过怒道:“赵志敬,你休要胡言乱语!” 郭靖责道:“过儿,休得无礼,怎能如此对你赵师伯说话?” 赵志敬不以为意道:“杨过眼中向来只有竺师弟一人,何曾将我当师伯看待,贫道委实担当不起。” 郭靖不知其中原委,只道:“赵道长,过儿年轻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我代他向你赔礼道歉,你莫要与他一般计较才是。” 杨过只恨不得一剑将赵志敬杀了,好容易才忍下心中狂怒,道:“郭伯伯,他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你不必理他。” “你给我住口!”郭靖难得动了真怒,厉声道:“谁教的你这般目无尊长?!” 竺清耘听着他们如此吵嚷,心乱如麻,猛地站起,向丘处机道:“师父,弟子身感不适,先行告退了。” 丘处机点点头,正要说话,赵志敬却道:“竺师弟,干嘛急着走?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是与你有着莫大的关系呢。” 竺清耘看向他,清冷道:“赵师兄,何必总在往事上纠缠不清,做人应当高瞻远瞩,多想想以后。” 赵志敬心知,竺清耘这是在提醒他继任掌教之事。 赵志敬心中却有自己的盘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