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笑道:“一家人就无需这繁文缛节了,你精神头不大好,可是未歇息好?” 这话两面三刀,在场的哪一个都比玉清公主起得早,若是玉清公主都没休息好,那谁还休息好了。 玉清公主恬淡的一笑:“多谢皇兄关心。” 语毕,就站到右侧首位去了,先帝的公主皇姑们多已逝去,她敢自称内命妇之首,谁敢与她争。 驸马见状,便是朝那边过去了,立于公主身后。 见妻子露出疲乏之态,朝她走进了一些,将她扶着。 玉清公主将力道往丈夫身上放了些,顿时觉得脚下轻松不少。 秦王见状多想了一下,莞尔一笑。 这玉清公主,好在是没有亲身的兄弟,且自幼和太子荣亲王等不大亲近,所以说也不用担心她背后作何盘算。 至于玉真公主和她的驸马,则是掐着点儿过来的。 到了宫门不到一刻钟,便看见内务府身穿红色的领路太监出来,皇上祭祀完太庙,即刻就要从神武门出来。 这会儿已经到了神道上。 众人挺身屏息,跪在了冰冷的青石板地上跪迎。 玉真公主就站在玉清公主的身后,把长姐驸马的作为一丝不落的收进眼底,让她忍不住的嫉妒。 她怎么就这么好命? 父皇长女,母亲是九嫔之首,得太后喜爱,凤台选婿,驸马是出生簪缨之家探花郎,品行高雅,婚后更是夫妻琴瑟和鸣,不到一年又是一举得男,蒙父皇喜爱,出生便是受封晋宁君。 一身如此顺遂,生作女儿身一世如此,便是不枉了。 玉真公主眼角的余光看向自己的驸马。 他,不过是为了家族,才求娶了自己。 表面上看起来,她和玉清公主是相差无几的,可这其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已。 身后一干的内外命妇,或许此时正在拿她们两个做对比也不一定。 耳边是挥之不去的阴霾——你看,玉清公主和驸马的感情真好! ……不过听说玉真公主的驸马性子冷淡,还真是呢! 明黄色的銮舆从敞开的朱红色大门里走出来,威严浩大。 在宫门处,皇上照例下了銮驾,下来同太子说几句话,看看人到齐了没有。 还没来得及同儿子们说话,便是一眼看见了虚弱到需要驸马搀扶的玉清公主。 为人父母,皇帝问话说::“玉清你今日看起来特别的劳累?可是起的太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