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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娶个像张家长媳李氏那样，可了不得。兄弟阋墙也是早晚的事了。

    这话倒是让永泰认真点头，“你说得对。是要好好的选呢。”

    “嘉萱怎么样了，我怎么瞧着不吭气了？”明珠有些纳闷。

    永泰嗤笑一声，“让你爹给训了一回，有点抑郁了呗。她弄得那个铺子惹了事出来呢，铺子被一个世家子弟看重了要送给自己小妾的，结果出了高价她不愿意卖，原也不是大事，但底下人不争气不长脸，态度嚣张让人给打了一顿。

    回过头来嘉萱跑去求你爹去了，你爹一查才知道她没问过我就私自在外面自己开店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做主把店给卖了，还是低价卖的那人，对方也没有追究的意思只说底下人态度太差了才生气的，并不是针对上官家，这事就算了了。

    但她给家里惹祸却是真的，不会调教下人，张狂的罪人也是事实，你爹很生气，气她上不了台盘，丢给你祖母就再也不管了。自打那以后再也不去姨娘那了，说姨娘教出来的都小家子气，家里也不缺她那一口，怎么就教了这么多年眼缝子还这样浅呢。我倒觉得孩子可能想歪了，教教就好了，比别人家爱找事的庶女，她也算不错了。”永泰嗤笑一声，她的要求很低，别给我找事就成，咱们两各自安好。

    明珠微微点头，“嗯，看祖母什么态度，随她去吧。我瞧着祖母对嘉蓁很上心啊。”

    “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祖母一直看不上嘉萱，觉得她眼睛小不顾全大局，爱抖机灵还抖不到地方，不大喜欢她。原看你那么上心才给了两份好脸，想着到底是孩子，教导一回兴许能掰过来呢，如今有点放弃的意思了。别说嘉蓁更聪明剔透，一说就明白一想就懂，都不用你明说略点一点就透澈了。也不怪你祖母喜欢这样的，你祖母一辈子都不爱跟笨蛋说话。”

    永泰伺候婆婆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自家婆婆傲气着呢，最不耐烦蠢的，这样的都不屑搭理你，嫌浪费时间。

    明珠端起茶饮了一口，“嘉蓁确实更好一些，但我一直认为嘉蓁不会屈从，她一心要做正室呢。”

    “这孩子确实有骨气，让人都忍不住想多疼两份，不过有些事也强求不得，人强不过命啊。你祖母也没说一定的话。”永泰知道家里必须有一个姑娘要被送进宫里或者皇子府做投资，但没确定是谁。

    “嗯，不说这些。三婶他们回来了，你们处的还好么？”明珠说起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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