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除了身前冰凉如冷库,身后火热热一片,可谓冰火两重天。 江荷似乎很排斥褚夏的怀抱,闭着眼睛将她往外推,褚夏加紧了力道,抱住她的腰背不放,两个人一推一抱,僵持了几分钟,江荷慢慢放弃了挣扎,乖顺得满头大汗的褚夏想给她捋毛。 开着热空调,又盖着冬被,这滋味儿和七八月份的天去横店拍古装戏没什么差别,不一会儿,褚夏的丝质睡裙被汗湿透,肌肤磨蹭间几乎能感知对方前凸后不知道翘不翘的身体曲线,褚夏咽了咽口水,盯着江荷干净的面容,觉得有些尴尬,想往后退一退,江荷竟然迷蒙着跟过来,再退,再跟,再退,再跟,再退—— 褚夏回头看了眼,哭笑不得,再退可是要掉下去了。 褚夏不退了,仍旧紧紧地抱着她,把自己的体温毫不吝惜地传递给她,渐渐的,江荷不再梦呓,呼吸缓和。 褚夏长长地舒了口气,即便自己被热得满面通红,犹如一只烤乳猪,也甘之若饴。 她心地善良,更知恩图报,熬粥的时候她自己细细琢磨了下,江荷说的怕黑洁癖只怕都是托词,真正怕黑真正有洁癖的都是她,如果不是江荷细心又体贴,她昨天晚上真不知道怎么熬过在拘留所的一夜。 天,黑了。 客厅的窗户没关,房门留了条缝,獏的尾巴向下,贴着肚子,卷持着一瓶养乐多,摸摸索索地嗅着气味儿溜进来。 跳到床上,獏歪着脑袋看了半晌江荷,然后把养乐多放下,顺着原路返回,翻出窗户,顺着水管管道极速跑跳。 半小时后,獏回来了,带来一个铁罐,扭不开盖子,牙和爪子并用,狠狠咬开一个口子,粉嫩的舌头舔舐着江荷的脸,一下又一下,锲而不舍。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荷有了些许意识,眼睛仍旧睁不开,右手从被子里探出去,胡乱摸了摸,獏顺着她的右臂往上爬,停在手腕的地方,嘴里衔着铁罐,点了点脑袋,三粒白色药丸倒在她掌心,獏又赶在她要往嘴边送的时候舔了两粒不让她吃进去。 这之后,獏也没闲着,跃到她耳畔,轻轻地叫唤:“喵喵喵——”,又时不时地舔舐她的耳垂。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没有时间的流逝,很多很多细密的白色平行线,满头银发的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脚步微顿,摸着小女孩的后颈—— “傻孩子,梦只属于他们……” 话没说完,女人猝然消失不见,小女孩茫然去寻,失足踏空,坠入又一片黑暗中。 江荷狠狠往下一蹬腿,猛然睁开眼睛,目之所及,是褚夏布满汗珠的脸,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是睡着了。 被子里好热,江荷想起身,才惊觉自己被她牢牢抱着,连胸……都紧贴在一块儿。 獏停止了舔舐,站在江荷的右肩上,盯着主人一秒一秒渐渐被染得通红的耳垂,喵呜了几声。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