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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智得意地插话：“小幽，你知道吗？这个是变异蜈蚣肉，是我们第一批用反能量液体清理的变异动物肉，味道不错吧？要不是卖给我的人曾经腌制过，我们还可以蒸着吃呢！”

    萧莲幽怔了怔：变异蜈蚣肉?

    她首先想到的是在画家别墅看到的巨大蜈蚣残尸。

    腌制?农村人吃不完的肉喜欢用盐腌制并挂在房檐上，风干了保存。

    最近都是丧尸攻城，大青山已经没有变异动物了。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如同火苗，在脑海里闪亮。她不由得侧头看向程浩文。

    程浩文没有反应，也没有看她。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静静地夹起菜，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她放下筷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周智：“谁卖给你的？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一边问，一边看向程浩文。

    程浩文依旧低垂着眉眼，那饭菜放在嘴里，仿佛怎么也嚼不完。

    平时，他感知力高，自己每次看他，他都会抬头对她微笑，今天为什么这样?

    萧莲幽凝视着他，放在桌下的手捏紧，尖利的指甲刺破手心，留下一个个小月牙。眼中阵阵酸楚涌上。

    周智毫无所觉，还高兴地说：“也没多久，就是你和陈焱大战的那天，一个小战士介绍来的老乡卖给研究所的，那老乡还带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呢！”

    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萧莲幽呆住了。

    一刹那间她想到了决战过后那个女孩的背影。

    原来那时，我的甜甜竟然也在人群中！原来我并没有看错！

    周智再说些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她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它不会发颤：“浩文，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程浩文还是没有抬头，拿着筷子的手停住，看着桌面平静地地说：“他们很安全，我让人全力配合了他们的物资收集，卖给他们的粮食都是最低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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