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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所里，还是一样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你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这么臭！”冯曦岳端子换药的盘子刚走近周函，鼻子马上传来一股比消毒水更刺鼻的臭味。

    “就昨天晚上没洗澡，不至于吧，要不我回去洗个澡再来？”

    “算了，我忍忍吧！”

    “得了吧，你可千万别忍，忍出问题来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没事，我用棉球把鼻子堵上了。”

    “额，还是你聪明！”

    “那当然，你这没被打成白痴就不错了，当然没我聪明！”

    ......

    终于，冯曦岳拆开了周函头上纱布。可双手微微颤抖起来！虽然冯曦岳实习也有一段时间了，跟着冯医生也学习不少，但理论是够了，实践还是太少了，所以有点紧张。平时诊所里大部分的病人，也就感冒发烧之类的比较多，像这种红伤见的不多，一般都会直接去医院。即使偶尔来一个，也是冯医生诊治，她也就在旁边看着学习。刚刚只顾着和周函斗嘴，这会冯曦岳才反应过来，想起今天妈妈不在诊所，就紧张起来。

    “换还是不换？要不等妈妈回来换？”冯曦岳左右为难起来，内心在激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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