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话:又一位客人-《巫女巫女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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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爱丽丝想进去看看吗?获得主人家同意前不好乱闯吧?”针妙丸以为我打算随便逛逛。
“不,怎么会呢。”
我用眼角瞥了瞥帕琪,她捧着杯子不知在想什么,看着有些呆。
“这些所谓的妖怪文字,”我对她说,“根本不常出现,别说人类,妖怪之间也不见得使用妖怪文字,更何况妖怪文字只是个范称,其中具体有多少种类更不可考察,它们比拉丁文死得还惨百倍,死语若是按冷门度来排列妖怪文理应排进前十了吧。即无历史价值又不大可能对你的魔法研究产生影响,干嘛要费心去学?”
“历史价值不好说,但文字对魔法研究的影响你可低估过头了。”
“嗯?”
“每一种文字毫无疑问都是最直接地体现着一个群体的生存体验和智慧,知道有什么才能创造出相应的文字。”
“道理如此。”
“魔法研究的本质基本上就是总结并创造出一套用以描述眼前所见的特殊‘语言’、然后将语言反馈到研究本身中来的活动。所以说,不论小部落大部落或是泛泛而谈的族群,乃至少数聚族而居的妖或人,不论它们创造出的语言简洁或复杂、优美或丑陋、清晰或模糊,至少语言是附带着一群人对世界的看法的载体,语言形而成文字就更是宝贵经验的结晶了,魔法使就算不赞同别人的世界观,也不能随意忽略它们。”
魔法使的必修课之一就是世界上众多的语言文字,帕琪所说的道理我也非一抹黑,但以她一向对待偏远、小规模文明的态度,即便不是不屑一顾,也不见得有多热情,为何忽然之间像换了一副性格似的?莫非她已经开始着手抛弃七曜魔法?就算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觉得我还是不大习惯给她安个七曜魔女以外的正式名号,不过这样的选择对魔法使而言就像年龄之于大多数女性,讳莫如深为妙,我决定暂不纠结。
“您的见解很有道理。”我点头表示同意。
“魔法使原来是这样辛苦的职业啊!”针妙丸旁听我们对话后的理解。
“辛苦?对乐意的人来说,那是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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