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澌而越听越奇怪:“太子明明没有死,邓公子怎地说他死了,对了,想是那姓陈的当时见到我们闯入了那片浓雾,以为我们都被龙所吃。” 澌而想得不错,事实正是如此,邓梵听了这个噩耗十分痛苦伤心,想起他们一起探险迷雾山脉的时候,两人脾性相投,总能聊到一块去,自从分别后,总想着有朝一日再见他一面,却从此再无机缘。他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竟大哭起来。 澌而道:“邓公子,你不用伤心,周太子他没有死。” 邓梵猛然间听到这么一句,辨别到是身后这个人鱼说话,回过身来抓着澌而的双肩道:“你,你没骗我?你怎么知道周游他……他没死?” 澌而点点头,将周游如何铤而走险进入浓雾,如何遇上叔父周东王的奇遇告诉了他。这个周东王,邓梵也见过,还和他一道去印月岛走了一遍,见他既能说出周东王的名字,更是相信他所说是真。 邓梵化悲为喜,留下澌而休养,只是澌而要赶去通报潺澉,因此只养了一日,便向邓梵告辞。临走时他告诉邓梵一个月后要留意海河的变化,水须族的主上有可能对印月岛发起海啸袭击。邓梵得到这个信息,真诚相谢,此一节不提。 单说邓梵见饶洲水军士气高昂,心中满意。又想李授音的战船既高且大,饶洲水军这点兵力只怕不敌,一时想不出办法壮大自己的实力。 帐中一位丈头见他整日思虑,便询问他所虑什么事,邓梵实言相告。 那名丈头人称“人精”,笑道:“李授音与我中洲国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反而与我饶洲加强了友好,但你我都知道这个人最是阴险,这是一出安抚之计,意在防我饶洲在后面抠他的屁股。” 邓梵道:“那又如何,李授音的嘴脸都已经露出来,他一旦在天朝坐大,反过来就会针对中洲,因此我们又何需对他客气。” 那丈头摇头道:“邓公子有所不知,怕就怕他恶人成功后人心不足,对我中洲有所图谋。公子你想,他坐大天朝后,攻打中洲,会先打哪里?” 邓梵想也不想,道:“自然是我饶洲。” 那丈头竖起大拇指道:“照啊,我饶洲首当其冲,这就有点为难了。” 邓梵心想:“这人果然是个人精,讨论这么重要的军机也是说半句留半句,叫人不痛快。”当下直言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丈头道:“前日那人鱼说了周东王的位置,公子可立即派人前去寻来,我们饶洲水军与他东王水军合兵一处,又因为那东王在天朝名声极大,是个将帅之才,我水军亦由他指挥,可不是好?” 邓梵见他又来这一套,虽然有点烦,也不便表露出来,问道:“有什么好?” 那丈头道:“胜,自然皆大欢喜,不用想后顾之忧;败,饶洲水军自可一口咬定没有参战,李授音也寻不着我们什么把柄,不落他的口实,以免他日后借机生事。” 邓梵心想:“这条计策真可谓进可攻退可守,于我中洲是大有好处,只是对朋友还藏着一点半点私心,未免见不到十足的义气。”当下依计而行,只是暗中打定主意,如果周东王不愿意接受这个总指挥权,就用联军的名义,李授音知道我饶洲水军帮助周游那又有什么了,对待朋友要尽心尽力,方可换来对方的赤诚相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