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满目疮痍佛化天-《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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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战争本可以避免,但是后来据说和一个叫鲍丝囊的天央帝国人有着莫大的关联。老汉对于鲍丝囊其人不了解,谈话就没有继续了。,…,
大目健连不知道第七重天竟发生天变,此次欲界之行看来必要去天央帝国了解详情。当下劝老汉随行,离开这凶险之地,战争拖延不断,人魔之间的仇恨不断,就像今天,那两个魔怪眼中盛满了仇恨,住在这里真正是时时刻刻活在危险之中。不想那老汉说中洲以及天央帝国帝都同样凶险,坚决不去,问及为何,老汉只说:
“吏如魔,匪如獠,最是百姓苦飘摇。”便不再言语。…,
大目健连心中疑惑,难道这天地间最圣洁的大陆,也似人间那样黑暗无道?
次日,问明下山路径,一路寻问,往天央帝国行来。一路上,路过吾乃湿地,湿地上鸟儿成群,景物壮观,又过了一条大河,河上渔人寥寥无几,平原上显得荒凉,田野里空空如也,这一切呈现的都不是大目健连想像中的那个欣欣向荣的夷愉大陆,他的心渐渐下沉,尊者的慈悲越发流露出来。
一日,平地将尽,陆地渐渐不平,路越来越陡,前面崇山峻岭。终于有一天,师徒俩进入山中的树林,并且森林越来越高大浓密,正如那老汉所说,到处是岩洞,有些地方留下了一些雕像,有的像是魔人的名人,有的是怪物,不知这些怪物是魔人的宠物还是他们的神物图腾。当年魔人所留的艺术水准可见一斑。渐行渐高,路上稀疏地有一些行人,都是拖家带口,一打听,原来眼前这五伦山就是天央帝国的边界。这一路的行人都是想进入天央帝国寻求安全。,…,
目前欲界第七重天有三个大国——天央帝国、天朝帝国和中洲国。。还有许多小国和像小国一般的大族,小国自不必说,一些特大家族显得异常神秘,他们有国一样的法规,又有传统的族规,自成一体,往往闭门修真,他们当中的一些武士修习的阶位很高,往往就比国家军队战士厉害得多,但他们很少与外界接触。
海一样的河(以下简称海河。)从南到北把第七重天一分为二,天央国国大势强,在河东称帝,河西也有一个国家国大势强,这便是天朝帝国。中洲国与天央国毗邻,也很大,但比起这两国就小得多了,因此不敢称帝。目前河东天央帝国强势,与魔族对峙。一些人便跑到天央国来避难。
大目健连携着小目一路赏景,身后是一往无际的吾乃湿地,前面是高耸苍翠的五伦山。行走在大目健连前面的是一家三口。行得很慢。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生得长身壮实,虎背熊腰,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袱,背带深深地勒进了肩膀的肉,似乎很沉重。少年快步跑到前面,双手握住一根微微伸到路上的一根锄柄粗的树枝,“喀嚓”一下折断,为后面的两个人开路。后面一个美妇儿,着一袭鹅黄裙裳,身材袅袅婷婷。她左手提一个包袱,右手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美妇说:“刚儿,好好儿的,折那树枝做什么?”少年回过头来,笑笑,方脸粗犷,双目灵光闪闪。大目健连心想,这里果然是天堂异界,天赋异秉的人很多,这个少年简直就是天生神力,若是遇有良师教导,将来必定有一番成就。只见那少年背上的包袱和别人的就是不同,长长的几乎要触到地面。,…,
那老婆婆早已走不动了。忽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那妇人生得纤弱细嫩,想扶老婆婆起来,却哪里扶得动。大目健连上前帮忙扶着老人坐起,那老人已半昏迷,手在空中乱抓,那妇人则泪涟涟的不断叫着“婆婆……婆婆……”那少年急奔回来,口中喊着“奶奶……奶奶你怎么了?”这时一匹马奔了过来,那马见男孩从跟前走过,忽然惊了,人立起嘶嘶鸣叫,眼见就要冲撞上地上的几人,大目健连肩膀迎上,准备顶住那马,那骑者骑术精湛,猛笼僵绳,那马就不能往前闯。马上人叫一声“好险”,跳下马来,骂一声畜牲,牵过一边绑上,过来行个礼,说道:“大嫂,师父,刚才多有得罪,有没有受伤惊吓?”大目健连摇摇手,示意安静,把手掌贴着老婆婆头顶,缓缓输入真气,不久,老人一声哼哼,醒了过来,这一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大目健连看这老人,目光灰滞无神,脸色灰败,却是要归去的样子。大目健连宣一声佛号,轻声对妇人说:“夫人,婆婆精力耗尽,天年将终。”妇人禁不住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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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骑者过来说:“山野陋人高古鲁莽,这里陪罪了!”
美妇起身向高古福一福,道了声“不敢”。
大目健连道:“高施主不必介怀,施主如有急事,这就请吧!”看高古身形矫健,目光炯炯,脸露许多的沧桑,显然是个功夫高手,但他言语行动有礼,却绝不像坏人。自称山野陋人,实是礼仪周全,全不是浑浑噩噩鲁莽之人。这时,高古从马背上囊中拿出干粮,分给大家,一同在这山道上休息。
大目健连也吩咐小目拿出干粮,与大家同食。对着美妇说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看你们孤儿寡母,似是落难于此,何以至此?”
那少妇犹豫一阵,拉过男孩说道:“不敢,家儿姓宋。孩子父亲抗魔牺牲,家乡沦陷,才逃难至此。”她人美声音也美。。话中虽含悲切,语音却是柔美至极。说着向男孩望了望,眼中充满怜爱。这孩子家姓宋,这夫人叫他刚儿,孩子就叫宋刚了吧。
山上湿气很大,大家刚才爬山出了一身汗,除了高古骑马,现在却都感到微微凉意。刚才大目健连对宋夫人所说的话,高古早已听见。,…,
这时高古直瞧着那妇人,那妇人羞涩地低下了头。高古脸现担忧,犹豫了一下,问道:“宋夫人,请问你身上是否带了钱?”
那妇人立即警觉,说道:“我这一家,哪里有钱?”
大目健连心想:这人莫非仗着有点功夫,竟欲光天化日对这孤儿寡母当场为难不成?难道我看错了,这人莫非真是个歹人?待他一动手,我就比他更快出手,先点倒他。吊在树上,好教他一日一夜之后,才能手脚动弹解开束缚,到那时,这可怜的一家早已走得远了。
高古继续说道:“若无带钱,金银也可,若无金银,古玩器物也是好的。”
那妇人只吓得面无血色,身子不禁抖了起来。宋刚前跨一步,说道:“你要怎样?你想欺负我们,我不会和你善罢。”
大目健连心里大骂,此人原来真是歹人,浑身攒力,以防不测,脸色变红。小目见状,拉拉大目健连的手,说:“师父……佛主说了……”
大目健连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原来这大目健连也是性情中人,一生嫉恶如仇,见到这种事,就不管什么佛主之言了。小目心下不明,何以师父一到了这欲界,便一而再地记不住佛主之言。小目心想:“佛主是交代过的。第七重天是个夷愉天,叫我们不要多管闲事,可师父偏偏总是忘记。”他小小年纪,哪里知道这第七重天早已不是什么夷愉天、佛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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