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合作-《我的探长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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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先生,你这完全不是一个想要合作的态度,我们德华银行如果不参与药厂的管理,如何知道药厂实际的生产状况。”弗莱舍尔算得上是一位商界的老狐狸了,自然不会被孙伟的这点把戏骗住,不过看破归看破,但也难保孙伟不会头疼发热之下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故而在说的语气上要比刚才温和了很多。
“弗莱舍尔先生,其实在我的计划中,你们德华银行并不需要参与药厂任何的管理,你们仅有的义务只是为药厂的设备买单,而你的权利则是在接受每五十毫克药品六钱银子的前提下拥有药厂产量百分之八十的销售权。”孙伟解释道。
“这个绝对不行,就算我们德华银行不参与药厂的日常生产,但至少我们需要知道每五十毫克药品的成本是多少,不能任由你随意报价。”弗莱舍尔再次反对道。
“弗莱舍尔先生,按照药厂扩建后的产量,一年预计可以生产一千万片翠云轩神药,其中你们德华银行拥有八百万片的销售权,如果每片按照我在上海一元每片的售价你们至少可以盈利三百二十万元,这比被日本掠走的定远舰的价格还要一倍有余,而你们德华银行为药厂机器买单的银子最多不超过八十万两,一年就可以拥有三倍的收益难道你们还不满足吗?”孙伟对弗莱舍尔质问道。
“孙先生,一元每片的售价不过是你定的,虽然现在外界将翠云轩神药炒到上百两的价格,但这也只是因为这种药品的稀有,而其一旦大量生产,外界并不一定能够接受这样的定价。”弗莱舍尔反对道。
“弗莱舍尔先生这一点大可不必担心,你们如果担心着八百万片的药品无法销售,我完全可以将它们以一元的价格重新收购回来,这样你们德华银行就可以免除任何的风险。”孙伟保证道。
孙伟之所以有这个信心,则是在于前世他对这种对于辅助性药品销售的了解,据说当年万艾可引发了很大的全球社会效应,在美国一名七十多岁老翁要求卖给他一千粒,以便讨回他多年来的损失,它在台湾省一上市,一些老太太就投诉说,她们清晨在公园里运动时,有部分老先生对她们毛手毛脚,一名六十岁埃及男子视万艾可为唯一的救星,但收效不佳,一气之下引火自欸焚。
就算在他穿越之前的时候,全世界已经有了数百家类似的药品公司,甚至万艾可都已经丢失了它在这类药品销售中龙头老大的位置,但其每年的销量依然在上亿片以上,这类药物受欢迎的程度可想而知,这也是孙伟向弗莱舍尔保证的底气所在。
弗莱舍尔之前推脱药品的定价太贵只不过是他在谈判中惯用的手段而已,他虽然不像孙伟一样拥有超越这个时代一百年的记忆,但凭他的商业敏锐度依然能够确定药品一元的售价不仅没有卖贵,反而是卖的太便宜了。
在信息和资源完全不畅通的当下,亚洲和欧洲几乎是处于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商业比较发达的上海,普通工人能够挣到四元到六元的月薪就足以满足全家人最低的温饱,像捕房华捕这样每个月最低能够挣到七到八元的工资完全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所以一元每片的翠云轩神药对他们来说是一种非常奢侈的奢侈品。
然而在欧洲,普通工人的周薪在六十到八十帝国马克之间,此时帝国马克与白银的比例在五比二左右,也就是二十四到三十二元之间,如果换算成月薪则在一百零二到一百三十七元之间,如此一元每片的价格对他们来说就成了平民价了。
对于翠云轩神药的售价,弗莱舍尔自然不会接受孙伟建议在上海一元每片的价格,在他心中这样可以拯救男人尊严的药品至少要卖二十帝国马克,折合成银元约为八元的价格,这样以来就算孙伟六钱银子的售价全是利润,收益也不及德华银行的十分之一。
“孙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们是在谈药品生产的合作,并不是谈药品销售的合作。”弗莱舍尔虽然非常满意孙伟的分配方案,但出于资本家对利润最大化的追求,他依然对孙伟的药方抱有窥视。
“弗莱舍尔先生,做人贪一点没什么,但请不要贪过分了。我孙伟虽然没有去过欧洲,但是在捕房内不乏欧洲来的同僚,通过与他们的交谈我多少也知道欧洲此时的经济状况。以你们欧洲人的经济水平,你们完全可以将药品卖到十倍的价格,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我在上海劳心劳力生产的药品其最大的利润都放在了你们得腰包,然而就算这样你们还在窥视我的药方,我看咱们的合作根本没办反进行了。”孙伟痛心疾首的说道。
“孙先生,任何没有经过市场检验的假设都是不可信的,我们德华洋行在药品没有经受市场考验的情况下为你承担了绝大部分的风险,难道这样还换不来我们对药厂的监督吗?”弗莱舍尔也一副我很吃亏的样子,对孙伟质问道。
“让你的监督去见鬼吧!”孙伟这次是真的被弗莱舍尔的贪婪激怒了,直接拂袖而去。
“孙!孙!凡是都是可以谈的,你既然不同意弗莱舍尔的建议,咱们总是可以坐下来商量新的条款的。”卡洛威茨再次充当了和事老的角色,赶紧站起来拉住已经走出去的孙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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