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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倩云的眼神、表情都很丰富，和她口中客套而简单的欢迎词截然不同。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宝蹲在李寻的肩膀，左右张望着，却突然轻声嘀咕着：“牛秃子他人呢？怎么没来接我们？”

    小宝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陪同在许倩云身边的，那另外的一男一女两名国安人员，顿时就隐隐有些色变了。

    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精彩。

    倒不是说听到一个鸟儿说话，让他们感觉不可思议。

    身为十七局的特工，他们见多了一些奇怪的事。

    鸟儿会说话，这事虽然稀奇，但他们两人既然随同许倩云一起接待李寻等人，当然也意味着，他们是和许倩云同一个部门的人，他们也能有限度地了解李寻等人的情报。

    他们自然知道在李寻的身边，有一个会说话的八哥，还有一个新加入的，同样能说话的秦岭白狼王。

    所以他们并不惊讶于小宝的说话能力。

    他们的惊讶，是源于小宝的一个称呼。

    牛秃子？

    谁是牛秃子？

    听语气，似乎是在说十七局的什么领导吧？

    可是十七局里，姓牛的领导很少啊。

    当然了，除了那位统管整个十七局，拥有国外各种组织势力为之闻风丧胆的实力，一言可以影响国家重要安全政策的那位十七局一把手，声名远播的国安十七局局长——牛正旺！

    这八哥，该不会是说他们的局长牛正旺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谁敢给牛正旺局长取这种绰号？

    不过，牛局长倒也确实有一个绰号，一个令国内外敌对势力闻风丧胆的绰号——牛魔王！

    这牛秃子的称号，和牛魔王的称号，可真是天差地别。

    应该不是说牛局长吧。

    那这个八哥，到底又是在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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