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就想着死?这就是有本事?” 小文尴尬地说:“整整一年,我无处倾诉,无处发泄。只能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缓解痛苦。那天也是喝多了,又恰好吵了一架,就忽然想到死,迷迷糊糊就结束了自己生命。其实,如果她能对我不那么冷漠,让我感觉到一丝包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可她一直高高在上,表演着强势。我害怕,就算我来了,一时间是无法弥补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如果她永远都这么不满足,还会有更多的问题出现,人生与其断送在她手里,还不如自己了断,这么说来,我也不后悔。” 我越听越气:“你特娘这是什么理论。为了个女人,值得吗?再说了,你父母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孰轻孰重还分不清楚?难道就是因为她明确提出来要你负责,而你的父母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吗?你这种人,看着可怜,死了却活该。滚尼玛的吧!” 说完我就想用福光拍死算,小文赶紧求我:“您息怒,我给他写了一首歌,您能不能帮我转达一下,算是了却我最后心愿?求你了!” 我无奈点点头,他唱起了歌,听完以后,我还是挺感慨,这小子确实有才。 小文说:“您记住了吗?” 我说:“记住了!” “您能唱一遍吗?” “滚!”一道雷符打下去,鬼影瞬间无影无踪。倒不是我绝情,这个不是鬼魂,本就不该存在,覆灭是他必然的结果。至于那首歌,话里话外依旧还是抱怨。活着的时候都说不清的话,死后整这有几把用。 我一把拉开门,门外站着可可和小雅,没好气地看着小雅说:“进来!” 俩人进来以后,我说:“行了,那个东西已经走了,你以后好好享受你优越的生活吧!” 可可看着我语气不对就问:“你怎么说话呢?招你惹你了这么大的气!” 小雅似乎懂了拉住我问:“是不是小文,是不是小文?” 我一把甩开:“是不是他对你来说重要吗?他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软弱无能,不负责任的人吗?你好歹也是医生,对病人可以耐心对待,为什么对自己的爱人那么狠?把人家都快逼疯了,还让他保持理智,还一直要他负责任。你也搞笑啊,你怎么不对你那些神经病病人去说;你们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小雅要拉住我说:“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我又推开她说:“给你唱了一首歌,不过抱歉,爷们我记不住更不会唱。只记住两句歌词:从梦想走过了多少年,可回忆里只快乐了几天,你就像忽然大雨,总是多雨无情!多雨无情,这词用的好,如果让你也一直生活在那种环境下,我不信你能活的舒舒服服。” 听完这话,小雅放声大哭,说:“其实他对我真的很好,非常疼我,在我心里他最优秀。你能找打他吗?求求你,替我告诉他,我真的特别特别爱他。我那么做只是让他上进。” 我冷笑一声:“滚。鬼我已经请走了,也见不到了。这话如果他活着的时候说,指不定对你多感激。可人死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可可说:“你骗人,你明明能找到,就不能替小雅带句话吗?否则她遗憾终身!” 我沉着脸说:“遗憾终身?那至少她还活着,可人家已经死了。这遗憾是我造成的吗?管我屁事?早特娘的死去了?把最好的留给外人,把最坏的留给爱人,送她俩字,活该。” 说完,我推门就往外走。可可一把拉住我说:“你干什么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