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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告退。”

    看着渐渐退出去的阿太，林战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眼神，不过之后林战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林战感到欣慰自然是因为阿太的忠义。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在刚刚向林战提出那样的问题的。而面对林战的逼问，阿太完全可以含糊的语言蒙骗过去，完全没有必要冒触怒林战的风险。

    可最终阿太并没有使用这些圆滑的手段，只是凭借一颗本心将自己的所有想法老老实实的摆在了林战的面前。在林家与林战之间做了一个痛苦的抉择，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报答两者对他的恩情。

    面对这样一个人，林战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份好感和信任。哪怕阿太最后真的背叛了林战重新回到林家的阵营，林战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处理掉阿太。

    这也是林战在感到欣慰之后感到复杂的原因。

    从前很少有人质疑林战的决定，更别说向阿太那样当面质问林战了。可当林战面对阿太的质问时，除了一些习惯性的不爽以外，更多的是对阿太的赞赏和看重。甚至对阿太可能的叛变林战都决定不做干预。

    这对林战来说是一个极为反常的举动。

    至少和林战相处了这么久的林玉很少见林战有这样的反应。

    半响之后，林战突然自言自语的说道：“或许，人界的这些凡人要比所谓的神灵更值得去珍惜。”

    林战只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甚至连他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可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当这句话从林战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林玉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眼神中更是爆发出了一道锐利的光芒。

    可是电光火石之间，林玉又重新恢复了原来乖巧的样子。速度之快以至于林战对刚才的变故没有丝毫的察觉。

    五天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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