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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音姐……”歌谣还想说什么。

    “没事，今天都是自己人。”

    张涵对歌谣说道，“你先回去吧，如果太晚就不叫你了，这里随便谁都可以送她回去。”

    送走了左诗音，张涵又走向柳凡和沈云那桌，周建看到张涵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这个家伙臭骂一顿。

    柳凡见到张涵过来气哼哼站起来，拉着沈云的胳膊说道，“沈云我们走。”

    沈云却没有动地方，抱着孩子一声不吭，似乎在等待张涵说什么。

    张涵走过来伸出手刚想摸两个小家伙的粉嫩的脸蛋，被柳凡一巴掌打开了，“你给我滚，这是沈云的孩子，你没资格砰一下。”

    张涵收回手指，看着沈云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如果你愿意，打我一顿我绝对不会还手，做什么都行，这是我应得的。”

    沈云轻轻摇头，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挂着涌动的泪水，看着别处说道，“不用，我们之间没有恨，法律也没有规定你要娶我，我也没有想要嫁给你。”

    “听到没！”柳凡指着张涵说道，“人家没有非要嫁你，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全世界女人没你就不能活了？沈云没有你过的更舒服，你在人家心里什么都不是，别自以为是了。”

    被柳凡臭骂一顿之后张涵什么也没有说，究竟是什么状况在场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不清楚的，这可能是张涵唯一能留给沈云的尊严了。

    四周的宾客被吵闹声吸引的围了过来，都知道沈云有个男朋友，还给对方生了一对双胞胎，却不知道是谁，现在听到柳凡骂张涵的话都议论纷纷。

    张涵厚着脸皮说道，“去包间吧，大家都已经过去了。”

    柳凡又说道，“不去，你当自己是谁啊？你请就去，沈云可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你呢？屌丝一个，能来已经算给你面子了。”

    张涵没有说话看着沈云，沈云突然站起来，“告辞。”说完扭头就要走，张涵一把拉住沈云的胳膊，伸出颤抖着的手往上抬，沈云的脸就近在咫尺，可是他明白，自己已经不配去抚摸了。

    最后伸向两个孩子的脸，轻轻摸了下从背后拔出黄金刺玫塞进孩子怀里。

    “留给他们两个当玩具吧。算我这个人渣爸爸的一点心意。”

    沈云也没有拒绝大踏步往前走去，头都没有回一下，柳凡狠狠瞪了张涵一眼也离开了。

    周建走过来拍了拍张涵的肩膀，“不知道是你这辈子造孽还是沈云上辈子造孽。”

    张涵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抿着嘴抽了口说道，“你现在肯定也想打我一顿吧？”

    周建靠近张涵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沈云不顾一切没有结婚就给你生了孩子，你却这么对他，我只是想杀了你而已。”

    说完也离开了。

    张涵苦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有像是对沈云的背影说道，“这辈子欠的债，只能下辈子还了。”

    有资格的都去楼上了，没资格的留下显得很尴尬，张涵离开之后植物园餐厅里的人很快就都离开了。

    曼特莱酒店十层的豪华包间里，一张圆形的餐桌周围坐着所有人，张涵抱着乐乐走进来之后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乐乐始终被抱在怀里，对烈火说道，

    “先拿五瓶茅台。”

    酒拿过来之后张涵咕嘟嘟给所有杯子倒满，举起来说道，“桌子上的也不是外人，客气话就不多说了，我敬大家一杯。”

    喝完之后张涵坐下，丰子恺看着酒杯说道，“还是少喝点吧，毕竟身体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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